越过几十个主管部门,点对点和外商洽谈商品出口。
“我们讨论了一个下午,你一个主意,我一个想法,这样只会白白送走财神爷。”
“先对企业进行改制,拿到改制后的各种自主权,然后,我们可以单独和外商洽谈未来的合作细节,以商品抵债,降低产品出口价格。”
“总而言之,先把小樱花的设备拿走,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嘛。”
罗文刚拿起茶杯灌了一大口。
“罗副厂长,我只问你一句话,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如果小樱花突然取消和我们合作,我们欠的外国债,最后要由谁来还?”
刘保国站起来说道:“我不敢对企业改制,更不反对和外商直接接触,上级这么安排,是再给我们松绑,让我们发挥主观能动性,自力更生走出一条新的发展之路。”
“问题是,我们在和小樱花企业的合作中,始终处于被动状态。”
“一味地被他们牵着鼻子走,如果人家取消协议,我们拿什么和他们理论?”
“还没有合作,他们就提出了大量的苛刻条件,一旦签订合作,但凡人家吹毛求疵一些,鸡蛋里挑骨头,我们怎么反驳他们?”
罗文刚面色阴沉,几次想要发火。
田中确实不是个东西,说起话来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
可他毕竟只是工程师。
整整做主的是川口五郎。
川口五郎全程客客气气,一看就是个好人。
可能当过小鬼子。
可人家也说了,对于当年的事情十分遗憾。
“老刘,你这是在偷换概念,我们不犯错,人家为什么会取消合作?好端端的,干嘛要找我们的麻烦。”
“不是我说你,老刘,论技术,你还是有点本事的,可要说起眼光,头脑,你啊……老了,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