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以蕰正要脱衣沐浴,朱永进来,“五爷,那上等房的人已经走了,依属下看,这手帕扔了吧?”
魏以蕰皱起眉,“走了?”
“属下去敲门的时候,伙计说刚走的。”朱永看了一眼,“这手帕上绣的是发财树,属下还是头回看见姑娘手帕上绣发财树的,这个姑娘一定是个爱财的。”
魏以蕰披上外袍,难怪他为何觉得身形如此眼熟,难怪伢牌是真的。
“把马牵出来,追上那帮人。”
一柱香后,城门再次开启,几匹矫健的马在回京的官道上疾驰。
一刻钟后,“前方的马车停下!”
朱永大喊。
前方侍卫一听,人还是赶上来了,便停下来,恭恭敬敬地等候,虽然隐约意识到要避开恭王,但没想到恭王会跟上来。
朱永一眼便认出了眼前的侍卫是宁王府的人。
魏以蕰道:“掀开马车让本王看看。”
若恭王要强行带走梁府大奶奶,他们最后便搬出宁王,于是侍卫恭敬地掀开马车,上面坐的正是方才的婆子和姑娘。
侍卫问:“王爷可是有什么事情?”
魏以蕰又道,“把姑娘的帷帽掀开。”
婆子没有动作。
外男冒然看姑娘的脸,有失体统,朱永虽然不解自己的主子为何要这样做,但还是大声道,“没听见恭王让你们把姑娘的帷帽掀开吗?”
婆子看了眼侍卫,侍卫道:“王爷,这是宁王特意要的人。”
“掀开帷帽。”魏以蕰声音里透着压迫。
朱永道,“若再不掀开,别怪我们刀剑无眼。”
侍卫眼神示意婆子,婆子立即掀开帷帽,露出李簪词有些憔悴的面庞。
魏以蕰看到她昏昏欲睡,神志不清,料她定是被下了药。
“解药呢?”
婆子赶紧喂李簪词吃下解药,过了会,李簪词脑子终于清醒,看见魏以蕰就在前面,知道自己方才拼劲了力扔的手帕有用了,大声喊道:“王爷,救我,我不愿意跟他们回去,他们逼我的。”
她双眼含泪,望着魏以蕰。
魏以蕰道:“你莫怕,慢慢说来,本王会替你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