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贤坐在椅子上没动,看着纱帐中那道朦胧的倩影,心说这妮子还来劲儿了,看来有必要敲打一番。
心念一动,苏贤眼神忽地一邪,笑道:“晚生始终都是为了娘娘的身子着想,今日,晚生必须诊出娘娘的病情不可。”
“你……你竟敢威胁本宫?!”张美娘义愤填膺,但多少都有些底气不足。
“是啊,为了娘娘的身子着想,晚生真的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苏贤顿了顿,面色忽地一肃,道:
“若娘娘不愿配合,那么晚生就将我们之间的事抖露给蜀帝知道!”
“你说什么?你疯了不成!”
张美娘大吃一惊。
在她眼中,此刻的苏贤就是一个疯子。
居然自曝其短,简直太可怕了。
“晚生可没疯,晚生不仅要让蜀帝知道,还要让天下百姓都知道,‘天下四美’之一的张美娘,张贵妃,是我苏贤的姘头!”苏贤狞笑。
“疯子!”张美娘当真吓得不轻,原本曲腿跪坐床沿的她,吓得慢慢往后退去,直至后背抵着墙壁方才停下。
“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反而会让你名声受损,陛下也不会放过你的!”张美娘恢复了一些冷静,开始分析利弊,试图阻止苏贤的疯狂举动。
苏贤不屑一笑,道:“晚生与蜀帝之间本就有仇,不怕蜀帝记挂,相反,此举还会让蜀帝暴跳如雷。”
“至于名声什么的,娘娘似乎也多虑了,这种事一旦传入民间,人们只会夸我苏贤艳福不浅……说不定还会传为一段风流佳话!”
张美娘不甘就此屈服,情急之下,她灵光一闪,道:“那本宫就一直住在南陈,不返回蜀国,任蜀国波浪滔天,也波及不到本宫。”
苏贤丝毫不憷,笑道:“是吗?娘娘可以留在南陈避难,那张家上下数千口人呢?他们也来南陈避难吗?”
“你……”
张美娘面色大变。
她拼命挣扎,拼命想办法,可最终只得一声长叹,面色暗然,渐渐低下高傲的头颅,无力道:“你赢了!”
蜀地张家,是她的娘家。
她不能为了一己私利,弃整个娘家于不顾!
苏贤这招好恨啊,直接刺中她的软肋,教她躲无可躲,只得乖乖俯首低头。
苏贤咧嘴一笑,对纱帐中的美人招了招手:“娘娘既然没有问题了,那就请过来吧,晚生继续为你瞧病。”
张美娘抿了抿唇,犹豫一会儿,终究慢慢爬过去,在床沿边上曲腿坐好。
她感觉现在的自己就是一只待宰的小羊羔。
苏贤必定会借“望”、“闻”、“问”的手段,狠狠的戏耍、羞辱甚至欺负她。
比如那个“望”字,望就是看,那么问题来了,看哪里?怎么看?
张美娘瞬间联想到了“光洁熘熘让苏贤‘望’”的可能性,这不禁让她心中害怕,两手紧紧交握在一起。
苏贤见状,心情大好,笑道:“娘娘,莫要紧张,请放轻松一些,晚生先进行‘望’的诊病之法。”
来了,要来了……张美娘心情愈发紧张,两手握得更紧了。
苏贤这招真的太磨人,远比直接霸占她更令她难以接受……但,她没有选择,娘家数千口人都握在她手中。
她只得以身饲魔,满足苏贤的一切无礼要求,哪怕是光洁熘熘让苏贤“望”,可怕的是,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而已。
后面还不知苏贤要如何变态的玩她呢。
“晚生首先要看的是……”
苏贤一双眼睛都冒着亮光,上下打量着张美娘娇躯。
张美娘身子一颤,下意识往后一缩,但她的把柄握在苏贤手中,只得生生止住后退的冲动,任苏贤随意打量,然后挑选……部位。
就在张美娘哀叹之际,苏贤终于开口:“俗话说,看舌头可知百病,所以晚生想看一下娘娘的舌头。”
“什么?舌头?”
张美娘勐地抬头,一脸意外的看着苏贤,她甚至都做好了光洁熘熘的准备,可苏贤要看的居然是舌头?
“对呀,不然娘娘以为晚生要看哪里?”苏贤挪移笑道。
张美娘赶紧低头,不敢吭声,以免被苏贤调戏,沉默数息后,张美娘抬头说道:“看舌头可以,但你不可乱来。”
“娘娘请放心吧,晚生不会乱来的。”苏贤保证道。
“那……那好吧。”张美娘踌躇良久,终究缓缓闭上双眼,然后上半身往前倾,直至面部肌肤触碰到垂下的纱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