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这话虽显得有些强硬,但心头却止不住的哀叹。
苏贤久久不撒手,看来是想借机霸占她了……
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姿色与魅力,而苏贤又是一个正值青壮的男人,若她是苏贤的话,恐怕也不会放过这块到嘴的肥肉。
看来这次是真的完了。
此次南陈之行,她本来有着自己的计划,可到最后,还是免不了被苏贤再次霸占的宿命……所以她这是千里送……那啥?
……
“抱歉。”苏贤尽管有些不舍,但也慢慢松开:“晚生刚才过于激动,竟忘了这一茬,着实抱歉!”
什么?!
苏贤居然放过了到嘴的肥肉!
张美娘心神一阵恍忽,感到不可思议,她本以为苏贤会借机耍流氓呢,她甚至都做好了相关的心理准备。
可最后苏贤居然松开了她……
着实令她感到意外。
震惊之下,张美娘竟傻在了那里,一动不动。
后背依旧紧紧抵着苏贤的胸膛。
“怎么,娘娘是不是也觉得,靠着晚生更有安全感?”忽然,苏贤那略带挪揄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张美娘勐地反应过来,身子立即往前一倾,脱离与苏贤的接触,同时啐道:“你胡说什么!”
她两手抓住有些凌乱的衣襟,微微侧头,昏暗的光芒勾勒出她那倾城玉颜的轮廓,道:“你……后退。”
“好。”苏贤依言后退一步。
“转过身去。”
“好。”苏贤果然转过身去,但没一会儿便偷偷扭过头来,发现张美娘正整理凌乱的衣服呢。
他没敢多看,赶紧回过头去。
一会儿后,苏贤等的有些不耐烦,便催促道:“娘娘,夜色已深,晚生还是早些为娘娘瞧病吧。”
等了好一会儿,张美娘才道:“好。”
苏贤取出一个脉枕,转身看向床榻,原来张美娘正做着准备,曲腿跪坐在床边,轻轻挽着一手的衣袖。
苏贤迅速搬来一张椅子,放在床边,坐上去后,将脉枕放在张美娘身侧,邀请道:“娘娘,请将手放在这里。”
张美娘挽好袖子,迟疑一会儿,终究慢慢将那手伸出纱帐,轻轻放在那脉枕之上。
苏贤低眸,盯了一眼那截雪白的皓腕,不禁再次感叹这真是上天的杰作,太完美了,昏暗光线也不能遮挡她的雪腻光泽。
张美娘胆子渐渐大了起来,因见苏贤盯着她的手发呆,迟迟不诊脉,便催促道:“发什么呆,赶紧诊脉。”
“嗯。”苏贤点点头,坐在椅子上的他,伸出两指,轻轻搭在张美娘的脉搏之上。
“若你诊不出本宫所患何疾,又当如何?”
张美娘心知自己没病,无论苏贤的医术如何高明,都不可能诊断出结果。
因此便想借此贬低、奚落苏贤,进而抓住主动权。
苏贤其实早就知道,她根本没病,但也仔仔细细的诊了一番,最后发现她身体健康得紧,苏贤心头也算稍稍放心。
少时,诊脉结束,搭张美娘脉搏上的两指轻轻移开。
张美娘迅速将手收回,隐入纱帐消失不见,以略带傲娇的语气问:“怎么样?结果如何?本宫究竟所犯何病?”
她得意洋洋,心中默默盘算着,如何借此打压苏贤,然后重新掌握主动权。
苏贤却不为所动,坐在那一本正经的说:
“我们大夫瞧病,讲究望闻问切,娘娘所犯之疾颇为复杂,单靠一个‘切’是诊断不了的,尚需‘望’、‘闻’,还有‘问’,请娘娘配合。”
“胡说!”张美娘面色一变,她就知道,此事没那么简单:“你诊不出本宫所患何疾,便想出这样的法子,意图蒙混过关!”
“娘娘的意思是,不愿配合?”苏贤板起脸来。
张美娘见状,心头有些害怕,但还是壮着胆子说:“你要为本宫瞧病,本宫也让你诊了脉,你还想怎样?”
“不错,本宫就是不愿配合!”张美娘越想越气,干脆撕破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