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成想,就被人钻了空子,将粪道扩大,直接潜入牢中,等到崔呈如厕之时,打晕狱卒,将他劫入粪道。
刑部的人已经追出去了,臣还请了都察院帮忙,想来,应该是能找回来的……”
“应该?!糊弄朕呢!这般处心积虑,之后出逃的道路,定也是精心设计,岂能被你轻易追上。你这应该二字,究竟代表几成把握呀?”
古琛磕头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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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察院那边,亓骁眠此时已经搜索到城外,路上竟又碰到了严珉,他身上香粉之气很重,亓骁眠勒住马,眸色随即暗了暗。
严珉苦笑,“我若说我是出城享乐去了,勇信侯信吗?”
“若真是如此,严大人自述的深情,岂不就成了笑话!
在这里碰到严大人,实在是巧,就是不知严大人是来拦我的,还是给我乱指道的?”
“勇信侯可否借一步说话?”
亓骁眠拒绝,“我嫌你难闻。”
严珉只得稍微走近一点,压低声音,“此事,我实属无奈,那要命的菌种,是由白家商队带入京的,那些人手里压着证据,以此威胁我。
崔呈是他们要的人,我以他作为交换,才得以自保。
我知勇信侯的能耐,若执意要查,定能将人找回。可一旦与他们交锋,对侯爷和桑姑娘是没有好处的。”
“我会怕了他们!”
“侯爷定是不怕的,我只希望侯爷暂时不要被他们盯上,否则,会如我一般,做起事来束手束脚。
侯爷若能一直处在外围,再加上我这个内应,才能更好的自保,桑家已没有几个正常人,发起疯来是很可怕的。
再者说,崔呈此人,已是个弃子,他的死活对于大靖朝来说,无关紧要,落在谁的手里,结局都是一样。”
亓骁眠心中已经做出选择,嘴上却说道,“现在让我放弃,陛下那边可不好交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