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够狠的,下人也就罢了,自己的亲子毫不犹豫的就给杀了,还一下子全杀光,真不愧是躲藏几十载的间谍呀!
只是,松懈的太久了,临时起意的计划漏洞百出,要不是还得看他演大戏,亓骁眠现在就有理由将他抓起来。
亓骁眠只嘱咐手下细查,别生张。
自己走了过去,关心了几句。
郑墨儒见到他,竟开口了,声音沙哑得很,面容上很符合伤心至极后的平静,“勇信侯,可否带我入宫见陛下?”
亓骁眠笑了,“侯爷可是陛下刚刚亲封的忠义侯,你若想见陛下,皇宫大门外露张脸就行了。”
“勇信侯说笑了。”
“我这可不是说笑,是实情。陛下如今日日都要提几句忠义侯,你如今在陛下心中的地位,已然超过我。”
“侯爷,”郑墨儒脸上露出了一个古怪的笑容,“我是个瘸子,出行不方便,家里事情太多,人手本就不够,还请勇信侯帮忙一二,捎段路。”
“哦,原来你是这个意思呀,倒是我的疏忽,我现在就让人准备马车。”
亓骁眠吩咐了几句后,问道,“忠义侯究竟是为何事要见陛下呀?”
“自然是为家中诡异之事,劳陛下操心、也影响了京中治安,实乃郑某的罪过。
如今,各方都没有结果,也不能一直这般下去,便想与陛下商量商量,是否可以换个住处?也许这一切就能消停下来。”
“就这点事儿?”
郑墨儒继续,“我深居简出多年,也就陛下刚登基时,曾见过他一面,如今陛下礼待我,我自然得诚心诚意的去磕几个头。”
亓骁眠带着郑墨儒入宫时,蔡浊在宫门处候着,对于这个人物,郑墨儒自然不敢怠慢,更不敢小瞧,早已准备好的见面礼,偷偷递上了。
蔡浊很是熟练的收下,笑着给他带路,走着走着就落后了一步,以内力传音,问向亓骁眠,“此人面圣,可会影响陛下的安危?”
“有公公时刻在陛下身边,寻常人是得不了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