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
施愿下意识的拉住他,眼里满是担忧。
施允拍了拍他的手,小声道,“人已死,情况反而对我们有利,莫担心,爷爷知道该怎么应付。不晓得什么时候能回来,家里就劳你照顾了,有不懂的地方,问管家……”
齐朔请人倒是请的客气,等施允上了马车,他自己也坐了进去,直入主题,“杀死施丁阳的,是国子监的一名女学子,曾被关在那处地方。”
“多谢。”
齐朔继续,“现场情况虽然明晰,只有两个人的活动痕迹,可我们侯爷还是心中存疑。
那女学子先杀了施丁阳,然后自尽,动机合情合理,可手段却不合常理。
施丁阳日日作乐,底子虽伤了些,可终究是男子之躯,而那女学子,受尽苦楚身上伤痕累累,从解救到现在,也不过十多日,这点时间,根本就养不好身子。
而施丁阳体内,又没有任何影响行动的药物痕迹,两人对上,谁输谁赢显而易见。
可事实情况却是,那女子一击得手,又连刺数刀,每一刀深度不浅,经解剖,甚至还发现,其中一刀,直接碎了骨,这种力道,可不是一个病弱的女子能达到的。
相比较而言,女子抹了自己脖子的那一刀,力度就要小很多,一次不行,又剌了两次,因疼痛,后两刀的力度,不均衡也不稳。”
“也就是说,现场应有第三人。”
齐朔皱眉,“可现场只有两个人的活动痕迹啊。”
“或许是没查仔细。”
齐朔反驳,“相爷,都察院可是常干这种活儿的,不会看错,确实只有两个人的活动痕迹。你若不信,等相爷从宫中出来后,我带你去现场走上一遭。”
施允自嘲,“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从宫中出来呢。”
“侯爷知道你与此事无关,正在帮你找证据。”
“呵,你家侯爷还挺热心的呀。”
“侯爷说,你是好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