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安排了我的戏份?”
“没有。”
“没意思。”
亓骁眠吐槽完后,隔天就给自己加了戏份。
王宽倒是坚韧,伤成那样,还一瘸一拐的再次出现在管事面前,一脸焦急,“我母亲的病又恶化了,管事,我求你了,您或是帮我请大夫,或是再借些钱给我,或是、或是再给我指一条明路……
我母亲独自一人将我拉扯到这么大不容易,她若去了,我可怎么办呀……”
王宽这次选的是人来人往的繁华街段,这一番哭诉,自然引得不少人围观。
管事恨得牙痒痒,也只能好言相劝,将人带到无人处,再打一顿,最好是打怕了,打残了,不得动弹才好。
如此想着,也就这般做了。
眼见着王宽就要被人拖走,亓骁眠出现了,高头大马上坐着,对着王宽这个可怜人一阵问候,又对着管事一通训斥,临走时,还看在他是桑晴晓同窗的份上,让王宽有事去找他。
此事被桑晴晓得知后,亓骁眠得了个大白眼。
他却笑道,“昨日被打,没准明日就要断胳膊断腿,后日,或许连命都送了。”
“小野会护住他。”
“我此举,也是在给他们施压,王宽求助无门,或许就会求到我这里,这是他们绝不允许的,任何人,在都察院里走一遭,绝大多数秘密都会被挖出来,牵扯之下,他们那片宅子以及身后之人,都保不住。
王宽若是聪明,可以在他们面前多提我几次,提的多了,他们怕了,便会更快动手。”
王宽也确实将那一次见面利用了起来,不过提了两次,对方就动手了。
本应出杀招,才能一劳永逸。
可或许是因为他之前借的太多,想折磨回本;或许是因为这几日将管事折磨的太狠,他想报复出气;也或许是因为勇信侯的一次关注。
对方竟然忍着没对他下杀手,而是直接走失踪的路子,一个黑麻袋一罩,再往马车上一丢,城门口的将士查都不查,顺利的就给放出城了。
马车一路去了深山,又驶进了一不易察觉的洞口,行程不短,再出来时豁然开朗。
总算是到了,王宽一直在打听这里,隐约知道是个玩乐之地,只是一直打听不到入口,入了虎穴,他心中的盘算,总算是成了一多半,又看着身边时不时冒出来的小野,安心了许多。
麻袋被掀开,就看到了管事,脸上的笑容特贼,洋洋洒洒的说了好一通威胁的话,多日积攒的郁气,才消散了许多。
“把这位满身伤痕有娇弱忧郁之美的王学子,先送去菊院吧,洗干净就成,伤口就不要管了,我们这里的某些大人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