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宽这一闹,把文祭酒给惊动了,文祭酒一个“查”字,学院里都被掀翻了。
自然是什么都没找着。
又开始有人质疑王宽的话,王宽拿出在桑晴晓拍卖行的拍卖凭证,上面的金额让人咂舌。
有夫子问他钱是从何处来?
他目光躲闪,只说是平日里做小生意 挣的。
一点小生意,怎可能挣这么多!
夫子们再质疑,王宽转移大家的注意力,只哭诉母亲的病。
文祭酒背地里给了他一颗百年人参,又允了他的假,这事儿,才暂时结了。
王宽出了国子监就守在那宅子附近,直到天刚黑,独自一人敲响了大门,一张口就是借钱,“大夫说,一颗人参不够……”
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王宽也不怕查。
老藤几根针扎下去,给王宽母亲弄了个假病症,一照面就让人觉得是大限已近,王宽连夜请了不少大夫,开的方子是一张又一张,几乎每一张上面都有贵重药材。
租住小院的动静还闹得很大,几乎整条巷子,都被那来来回回的马车声和王宽的痛哭声给折腾得,整宿不得眠。
这一次张口,王宽借的更多,宅子管事再次十分痛快地给钱,丝毫不考量对方是否在规定的时间内有能力还钱,甚至言语中,还鼓动着王宽,可以再多借些。
“要不,加到五万两?”
让你开口,也没让你开这么大的口啊!
管事听了,嘴角直抽抽。
“这么多钱,你还得上吗?”
王宽自信道,“怎会还不上,国子监中,一年的时间,用十两的本金,挣到一千两的,也只有我,区区五万两,我若是将全部心思放到做生意上,也就几个月的事。”
“呵呵,你倒是自信。”
自信得有些过头了!
王宽又道,“国子监允了我的假,母亲病床前离不得人,一次性将钱给借全了,危急时,就不用为钱发愁。”
这,还算是句人话。
“再说了,我可是国子监的学生,我若不还钱,你们找上门去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