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歌见此情形,笑的十分肆意,而五皇子望着酒歌的笑容,也不禁露出了笑容。
在一旁的叶驰封疑惑地问道:“张姑娘,他们真的是皇子公主吗?怎么看起来与普通百姓并无二致呢!”
张明瑗面无表情地说道:“我亦不知,然我深知主子乃良善之人,仿若骄阳,可泽被众人。”
闻其言语中感慨,叶驰封问道:“你亦不知?你岂非自幼随侍殿下?”
张明瑗面露愠色:“叶公子,肆意探听他人私事,实非君子行径,且所打听者乃主子之事,若为人所知,你必受罚,日后还当谨言慎行!”
叶驰封方觉自己失言,即刻躬身赔罪:“在下之过,还望姑娘海涵。”
张明瑗未再理睬,继续随犁地而去。
次日,五皇子于朝堂之上,向司皇禀报了叶驰封之事。
司皇闻之,亦是喜出望外,未料五皇子竟能觅得如此人才。
其语气沉稳,透着欣喜:“宣人入殿!”
太监高声:“宣叶驰封进殿面圣。”
叶驰封步履稳健而迅速地走进来,跪地高呼:“草民叩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司皇凝视着眼前之人,其貌尚算清秀,眼神清澈。
连连颔首:“起身吧,与朕详述你的屯田之策!”
叶驰封抱拳:“谢陛下,草民以为,屯田与引水之措,可借助土地肥沃之优势,开展大规模之农业生产,通过缩减稻田,引水南流。”
司皇点头,继而问道:“如何屯,何人屯?”
叶驰封又道:“然军屯之举,以六万人轮休,边耕边戍,将生产与防御相结合,既可提升土地利用率,又能保障粮食生产之稳定。若风调雨顺,收成当为往年之三倍,扣除兵民费用,亦可得不少军资。”
司皇闻之曰:“汝之所言,虽颇具诱惑,然此法亦存弊端,诸多不可控之因素,当如何处置?故朕断不会以如此众多人之时间与性命,与汝相赌。然朕可予汝三年之期,择一郡县试行,若成,则于全国推行,亦未尝不可。”
闻司皇之言,果如酒歌殿下所料。
叶驰封叩头谢曰:“草民代天下百姓谢陛下隆恩,草民愿为先驱,虽万死而不辞。”
观其如此慷慨决然之态,司皇大笑曰:“善哉,我司朝有汝等臣子,何愁不兴!”
司皇沉声道:“来人,拟旨;封叶驰为屯田尚书,掌屯田诸事,包括组织垦荒、分配土地、征收赋税、管理水利等,望卿勿负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