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公孙文说得这么可怜,我忍不住将盘子的里饭又倒了一些给他,问:“你这几天干什么去了?”
公孙文继续吃着饭,边吃边说:“带兵去剿匪去了。”
我一听,立即明白公孙文所说的“剿匪”应是去清理桂太师那三十几万的叛军去了。
三十几万的大军可不是个小数目,他是怎么做到短短几天就可以清理完并胜利归来的?
我虽然很好奇,但也知道现在不是问这个的时候,我端起盘子,扒着饭,说:“人没事就好。”
公孙文抬起头看了我一眼,说:“听闻赵夫人去世了,令尊可还好?”
我说:“你怎么没有问我好不好?”
公孙文一噎,扭头看了一眼在一旁像个傻子似的在啃红糖糕郑邦,低声问:“那你可好?”
我捂着嘴笑道:“好,当然好,好得不得了,好到我差点想放鞭炮庆祝。”
公孙文白了我一眼,说:“真是个疯子。”
桌面上的菜几乎都给公孙文吃光了,饿着肚子的我,只好啃白饭。
我塞了一口白饭到嘴里,说:“我等了这么久,恶人自有恶报,我能不好吗?”
公孙文扒完碗里最后一粒米,说:“这些话在我面前说说就好,千万不要在外人面说,免得有人大做文章。”
我说:“我当然晓得,这种事怎么可能会到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