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晴:“你一个大男人案上放着孩童的书作甚?”
......
张简顿时哑口无言,转头对男子道:“令妹当初潜入军营几已被擒,我们感与越人之好并未计较而是任其自去,足见诚意。”
男子望向阿晴“我道你的贴身短刀怎么不见了,原来是这么回事。”
阿晴见事被点破小脸胀的通红可却依旧嘴硬道:“那个大个子力气那么大,我打不过他有什么稀奇的,要是我也长那么大的块头我肯定打的他满地找牙。”
男子:......
张简:......
男子叹气道:“既然其中还有这番渊源我便姑且信你一次,你回去写了传书盖了印信便来西门找我们,我们等你。”边说边解开了张简的绑绳。
张简起身活动了一下酸疼的手脚躬身谢道:“承蒙兄台信得过在下,我这便赶回郡暑,稍候西门外见。”
匆匆忙忙的赶回了太守府已是累得气喘吁吁,可却也顾不上休息。急忙令两个书吏草拟文书,一封是招抚姒越的,一封是呈报卫则的。不消片刻文书便被拟完,张简命一快马将呈文急送呈县,自己则带着另一封赶往了西门。
西门外阿晴二人正在心情复杂的等待,对于张简会不会践诺其实二人心中也是吃不准。此次下山的任务已然完成,至于这招抚之事也正如那张简所说成或不成都没有什么坏处。
随着一阵马蹄声张简急三火四的赶到了,可到了西门外却不见兄妹二人,策马在四周寻了一圈还是不见踪影。正想着二人是不是起了疑心已经走了的时候,只见不远处的大树上窜下来了两个人,正是兄妹二人。
“张兄果然守信,倒是我们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无妨无妨,只身在外多留个心是对的。”
张简翻身下马取出文书和一把短刀递给了兄妹二人“事情紧急,知道二位不能在丰县久留,简一时也难有他物相赠,这短刀便物归原主吧。”
小丫头也不客气,一把抢过短刀并拔出仔细端详,看着锋利光亮如旧的兵刃竟对张简说了一声“谢谢。”
“哈哈,张兄仁义此番我兄妹二人多有得罪望张兄不要记在心上,日后若有机会我们兄妹当向张兄敬酒赔罪。”
“我们这叫不打不相识,日后若有机会简当摆宴迎候二位。”
张简忽的想起一事:“瞧我这脑子,到现在还未知道二位姓名。”
男子道:“在下姒赤。”
张简转头看向阿晴“姑娘芳名若是不方便...”
阿晴不屑哼道:“我们越人可没你们汉人那么多弯弯绕,我叫姒晴。”
张简闻言爽朗一笑:“好,简在丰县等候喜讯,后会有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