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想了想开口说道:“春秋之时我越人始祖无余建国至为楚国所灭后便举族南下迁到了东南沿海之地,越州境内一部以‘姒’姓为主,交州境内则是以‘欧’姓为主。我们姒越一族安分守己居于夷山和雁山之中,虽不服汉人王化但亦不会无缘无故袭扰汉人,而前些时日攻击两县的山匪并非姒越,而是扬州南下的汉人贼众,这些贼人夺我雁山此番又打着我们的旗号袭击汉人城池,其心可诛。”
男子说的虽然不是太详细,但是张简却听出了个大概,这不整岔劈了吗不是。
张简直了直身子正色道:“前些日子我是奉太守之命放归了那些山匪其本意是在结好,实是未想到这其中还有如此盘根错节的关系。”
男子道:“这么说来你们并无相攻之心?”
张简道:“我们本就是为了止战又岂会有攻伐之心。”
阿晴在一旁忍不住道:“赤哥别信他,汉人最会说谎了。”
张简道:“我说这位姑娘,你是不是对我们汉人有什么误解,我看你总是充满了敌意这是何故?”
“哼!”
阿晴歪过头不睬张简,男子道:“虽然你说的没什么疑点但是我却不能尽信与你。”
张简急道:“这次行事是我孟浪了,我观二位是姒越之人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男子道:“你实言之。”
张简道:“此番招抚原是对你们姒越一族,这些山匪刚刚袭击了呈县和庄县杀县令屠戮百姓甚众,若是早知其中缘由太守定不会同意招抚,现在既然化开了误解我作为这次招抚的负责之人敢问二位可否愿意与官府谈谈?”
“这...”男子一时有些不知所措,这次下山是奉宗帅姒由之命来探查消息,这怎么还扯到招抚上了。
“此事非同小可,我说的不算。”
张简笑道:“既是招抚当然要谈,足下说的不算不妨将在下的意思转告族中之长,若是能两厢无事止戈息战何乐而不为呐。”
阿晴:“赤哥!”
男子:“你莫要说话,容我思量一下。”
张简趁热打铁道:“若兄台信得过在下我这便赶回郡暑亲写一封书信与你带回,无论最后成与不成对你我两家都没有坏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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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还在犹豫,阿晴提醒道:“赤哥,若是让他回去他却引兵来抓我们怎么办,上次他在夷山山路便骗我。”
张简闻言一愣:“夷山山路?你是个那个闯营的蒙面女刺客?我说怎么看你似曾相识,我当初如何骗了你,你可不要血口喷人。”
阿晴冷哼道:“你在案上放的千字文还不是骗我?”
张简无奈道:“东西是你自己偷偷拿走的,你倒好反过来怪我,这是什么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