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让大房三房掂量掂量的越泽太阳穴直跳:…这小傻子忒狠了,不过比以前那鹌鹑样好多了。
大房和三房夫妻都没再冒头,越喜春被众人视线盯得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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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就是你拿的!立字据就立字据!”,哪有那么巧的事儿,这臭丫头一回来就出事,直觉告诉她就是越北茉!
很快字据就立好了,越喜春也签上了大名还摁了手印。
将字据收到怀里,越北茉清了清嗓子:“我和哥哥约莫十点左右到的堂屋门口,我和哥哥都没有家里钥匙,堂屋和厨房正门是锁着的,我们进不去。
另外,堂屋的这锁和我上次回来见到的锁不太一样,还挺新,我们不可能有钥匙在你们提前进屋。
最后我今天像个大爷一样待在堂屋,也就是去厨房两次拿碗给我哥倒水喝,还有给我爷泡茶,其他时间我可都在堂屋坐着。
对了,唯一一次出堂屋就是给思娣妹妹洗臭嘴!
我除了去厨房从头到尾都没离开我哥,你们怀疑我就是怀疑我们二房!
我有理由推测是大房和三房一起拿的钱!
要不然你们怎么一致认为是我拿的钱?
我这破破烂烂的衣裳能装住钱?不信你们可以搜,我住的柴房也可以搜。”
她说完,堂屋陷入一阵沉默,越金宝心里已经排除掉今天刚回来的两个娃。
他一直在堂屋呢,这俩孩子确实是像她说的那样。
主要原因是越北茉没有机会知道那笔钱的位置。
其次,那个樟木箱子里头装了好些东西,重的很,还需要挖约莫二三十工分才能找到装钱的箱子,她没那个能耐。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不是她还能有谁!?”越喜春死命摇头不肯接受现实。
夏招娣与何秀儿连忙表态:“我们房里一分钱都没有!”
好好好,要的就是你们这态度。
“爷,还是赶紧去打听打听最近村里是否来了陌生人吧?
年底人员流动大,这家亲戚那家亲戚人来人往指不定有人浑水摸鱼呢。
这要不是熟人,还是那种特别熟悉家里的熟人偷的钱,就是偷了很多次有经验的贼!”
越北茉直叹气,她好想去空间躺着啊,搁这和他们嘚啵嘚简直浪费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