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娘,三婶,你们俩不能因为我今天回来没干家务而给我乱扣帽子啊。
还有喜春姐,一碗野菜粥而已我以为你是不在意的才给平乐弟弟喝了。
你不会介意自己弟弟喝你的粥吧?”
越北茉一副你就是故意给我扣帽子,你真小气的模样令越喜春气的眼尾发红。
他们大房可不像三房那样磋磨女儿,她越喜春是大房唯一的女儿,犯得着惦记那一碗野菜粥麽?
她又不是那不受待见的臭丫头!
红烧肉这臭丫头吃过么?她爹越建国就带回来给她尝过!
“你别说其他的赶紧把家当拿出来!”,越喜春打定主意不会让她蒙骗过关。
越北茉打量了一圈儿,很好!他们怀疑对了,但是她是不可能拿出来滴,那可是她的劳动所得!
“你个扫把星一回来就生事儿,你快把钱拿来!”,胡老太也不哭了,好像找到发泄的地方,指着越北茉一口一个扫把星,还要上手打她,被越泽拦住。
她看着便宜哥哥耸耸肩,眼里满是无奈和受伤,好似早已经习惯这样的打骂,指责,不信任…
“不是我说,你们不能看我脾气软和好欺负就可劲儿欺负我啊!
我也是爹生娘养的孩子,怎么搞得好像碰到了后奶,后伯伯伯娘,后叔叔婶婶。”
女孩脸上满是受伤和对亲人不信任的难过。
“哥哥,你信我嘛?”,她大大的眼里满是渴望。
“傻子。”
越北茉:“……”,加一拳头!
“你们都说是小茉拿的钱,若不是她拿的你们该如何?”,越泽试探道:“我们二房人就这么不受老家人待见嘛?”
这还没分家呢,全家人都一起欺负小傻子,简直不把二房放在眼里!
胡老太忙摆手:“不是这样,小泽你是我最疼的孙子,你爸是我十月怀胎一把屎一把尿养大的孩子啊。”
沉默好久,越泽才笑着说:“嗯,奶最好了。”
“如果不是小茉拿的钱,你们指认她的人总要赔点东西吧?”
越北茉眼睛一亮,对对对,她差点忘记了,“每个人赔五块钱!免得下次出门不过大脑老冤枉别人!
谁?谁怀疑我,快站出来立个字据吧免得反悔!”
美滋滋,便宜哥哥出头可比她单打独斗轻松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