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柽摇头:“这八字份量太重,得牌未必好事。”
黄孤道:“若无超凡武艺,自然压服不得。”
赵柽道:“不是这般,你可知横勇无敌四字怎讲?非你剑术第一,拳脚超凡,乃是王不过霸,将不过李,吕奉先、李存孝之流。”
黄孤眨眼道:“公子,若是擂台,当无所畏惧,倘战场厮杀,马上长兵,属下确实生疏。”
赵柽道:“且瞧瞧再说,这牌寻常人得了绝非好事,勿论军中江湖,总是遭妒受忌罢了。”
黄孤想道:“公子所言有理,细一琢磨,哪怕没有这明晃晃东西,那古来吕奉先、李存孝亦无甚么好下场。”
赵柽道:“你懂这个道理便好,无论马上马下,天下第一哪那么好当,古往今来,纵观史书排名榜首者,却有几家善终。”
黄孤道:“公子,那不得金牌,亦要得块银牌才是,不然实在心中不甘。”
赵柽笑道:“那却随你意,注意分寸就是。”
黄孤又思索片刻,忽低头瞧了下那玄铁,道:“公子,这大块玄铁,打完剑胚估计还能剩余一半,若送回去,岂不可惜?父亲那边估摸一时半刻发现不了……”
赵柽看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黄孤:“公子,公子,属下言差,言差了……”
赵柽回府,用了晚膳,洪七朱小乙皆来报事,细细询问后又叮嘱一番,赏下些金银放两人回去,这时天已黑下。
赵柽在院中逛了会儿,再耍几趟剑,却是袖中银蛇,光芒潜敛,随后回书房读书,却这时雷三来报,说府外有人求见。
赵柽看眼外面天色道:“甚么人?”
雷三道:“青衫小郎,年十三四,身背书箱,风尘仆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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