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堕!你这是什么意思?”
白堕解释道:“有人托我给你带来的,具体什么意思我也不知道。”
一个“满”字,不是骁满就是琨满,不论是谁都让衡武暴怒不已。“有人?谁?”
白堕看了眼茗蔷,茗蔷并无作声。茗蔷现在就是扮演一个包容的角色,让未熙扮演一个激进的角色,只有这两个主位能将戏台稳定住,下面翻起什么风浪也不过尔尔。他微微笑了笑,示意白堕直接说出,但其实自己心中并无底。
即便如此,这件事他本人不知,不是未熙之意必定是花声之意,故而也不必过多惊愕。要是真能通过这一点两点的联系,顺着藤蔓说桑选族其实和水神族交好,对于桑选族来说,百利无一害罢了。
“是神女托我将此给你的。”
一语既出,茗蔷险些被热茶水烫到,他和衡武一般惊愕的面容。
“你说谁?”
“再说一遍?”
茗蔷和衡武二人都蹭的一下站起身来,他们的动作过于仓促,甚至显得有些滑稽可笑。原本一直扮演着包容角色的茗蔷,此时也无法再保持淡定,只见他一边抖擞着被烫到的双手,一边缓缓地坐回座位上。
衡武则在万分惊愕之余,敏锐地察觉到茗蔷对此事竟然一无所知。在如今这种内忧外患的艰难处境下,还有什么能比听到自己死对头家中出了事,并且各怀异心更让人感到开心的呢?哪怕不知道究竟是自己的哪个儿子被人控制在手里,亦或是两个儿子都落入他人之手,这种远水解不了近渴的事情当然会被放置一边,当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拉更多的人陪葬。
白堕眼神安抚着茗蔷,茗蔷只好暂缓心中的恐慌,假意呵呵笑道:“没想到你小子那么实诚直接说了,我还说藏着一会儿。”
“茗蔷,你别硬撑了,你压根不知道此事。”衡武有些得意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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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堕见此有些好笑,他笑着说道:“不知道石樱大族长在得意些什么。神女是未熙殿下的姊妹,她们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如今未熙殿下选了我们桑选族落脚,你是觉得神女会害了未熙殿下不成?”
这话不仅是对衡武说的,更是对茗蔷的一种解释,表示他接纳神女的旨意并非是因为私事且不关六殿下云花花声之事,再说内里是认定这件事对桑选族并无害才会答应的。茗蔷听此话语,心中有了成算。
衡武说道:“当初说神女弑君逃亡之人,您猜猜是哪一个殿下呢?你说当初小殿下拿着冰桐矛咄咄逼人之时,还记得她们的姊妹情分吗?神女事到如今是记得小殿下好还是记得小殿下的背叛呢?”
白堕呵呵一笑,“你骗骗普通人就得了,在我们族长面前还说这些话。三殿下旬亥之死你都忘记了吗?神女不过是背锅的,至于为何背锅,为何未熙殿下要逼着她逃离,这桩桩件件,难道是一句仇恨与姊妹之情可以概括的吗?”
白堕转向茗蔷说道:“族长大可放心,神女心中记挂着小殿下,这点不必忧心。我若有半句不对,或是神女过于狡诈在我面前演戏一出而我桑选白堕并未识穿,定叫我不得好死,为族群殉葬。”
“怎么说那么严重的话!”茗蔷打断白堕的话,他表示百分之百相信白堕,让他不必说这些。况且这些个话私底下说就好了,抬上明面让人知晓他茗蔷的威望不如人家,脸面上有些难堪。即便他并不在乎这些,底下人都是看脸色行事的,还是要多注意分寸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