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听了西月这话,肚子窝火,一甩手就离开了。回到落野后,西月注意到清的眼眶有些发红。四周看了一眼,宁背靠着扶手侧身站着,莫寒和新塘都坐得端正,直直地看向西月。
西月说:“莫寒和新塘今日在永固安承地的比赛我没能到场,但听明珠说,结束得很快,很厉害。”
莫寒摸了摸后脑勺笑嘻嘻的,新塘咧开嘴笑,说:“族长,下回比赛,来看看我们吧。”
西月郑重地点了点头。意远从门外进来,笑着对西月说:“族长。”
西月看他脸上擦伤了一大片,有些心疼,说:“好点了吗?胳膊还疼吗?”
意远摇了摇头,坐在新塘旁边的座位上。宁故意跺脚,说道:“明明是那个户口土黑自己耍阴招,族长为什么非要算小清输了?!!”
新塘看向宁,又咧开嘴笑了笑,他平日里最崇敬的人就是宁,觉得他爽朗直接、果敢又厉害。宁看了眼新塘,对新塘说:“你小子笑什么笑,你赢了很开心吗?你要对战那户口土黑,你直接被干趴下。说起来,你的好多分法术都是我教的,还敢笑,信不信我锤你。”
新塘低了低头,依旧笑着,他回答道:“所以族长安排您和清将领去左旗达茂,我和莫寒去永固安承。”
宁见他没脾气,本想吵一架,忽然觉得没劲。西月看向清,问:“想清楚了吗?”
清抬起头来,郑重地点了点头,说:“要赢他确实是侥幸之想。他不仅实力在我之上,也更懂我、我们的性情。我只是... ...”
“喂,小清,你居然认输了?”宁猛地窜到清的面前,他一脸不可思议。清直直地看着自己的双胞胎兄弟,安静地说:“输了就是输了,哪有那么多理由。他藏着自己的实力,你我都试不出来,你没发现?”
宁摇了摇头,转而对西月说:“这一分拿到,落野就与东海齐平了。这一分没了,就差了两人。”
“小清,你还有话说。”西月注意到清没有把话说完,她看向清。
清皱起眉头,“这种诈人的招式他从前只是觉得好玩随意用用 ,如今每一个招式多暗藏一个诈人的,绝不是党欢大将军教的。觉得他变了许多。”
宁被这样一提醒,又猛地跳起来,“对对对,我觉得他速度变慢了,不知怎么回事。”
见大家都有些疲累了,结果就是自己输了,他接着说道:“怎么还有心情关心别人,我们输的那么凄惨。”
西月安慰宁说:“东海启城是东海族的大公子,是党欢大将军带着四处戍边,他本就是被当成成下一代大将军的培育长大的人物,输了不丢脸。”
莫寒开口说:“我们还有机会。”大家一愣,都微微笑了。
西月说:“东海对阵拾界,只要昊天战神不出面,那东海启城那边再得两分。他们的比赛就结束了,排名自在上前九。而我们明日对阵平衡族,不论出战的是彧灵还是彧玮,清宁或许都有些吃力,这四分都拿不到。听闻彧灵不知所踪,想必是彧玮参战。拾界族吉宁一脉,有个叫忏瑞的,不可小看,此战为落野最后一战。”
大家似懂非懂点了点头。机敏如小清也难算当前局势,莫寒心中念着算着,不由地担心起来。东海族这接连输,可以说,落野再无机会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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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大家散去,意远和莫寒留在原处。
意远说:“族长,听说拾界族有个叫藏莨的,只比我大两岁,他也参加对战。”
西月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笑着点头,说道:“知道了。到时候看藏莨上场,你就去会会他吧。”
意远开心地蹦了起来,西月又说:“时间不多了,你若是伤没好,我也没办法劝的动单姐姐的。她担心着你,你千万 注意。”意远郑重地点了点头,往屋外走去。
西月看着莫寒还坐着,主动说:“今日比赛可有受伤?”
莫寒愣住一会儿,说:“皮外伤。”
见莫寒端坐着不说话,西月站了起来,莫寒也立刻站了起来,他说:“族长,您还好吗?最近看您脸色越来越差了。”
西月简单嗯了一句回应。莫寒说:“族长,您真的用了断脉禁术吗?”
西月身子怔在原地,缓缓地转向莫寒,莫寒怯怯地缩了脖子,又直勾勾看向西月。他说:“我从前在典例阁中看到过,多是刺客用断脉的法术来掩盖气息,但,那是拿命数抵换的。用过断脉的人,不管生前多厉害,都早早就死了。”
西月心虚地瞟了一眼莫寒,说:“没有的事,我惜命着呢。少听外边的闲言碎语。”
莫寒听到这样的回复,心里实实在在松了一口气。也只前面无路,硬挤出笑容说:“族长,您好好歇着吧,剩下的事交给我们就行了,不给族长丢人。”
西月会心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