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以琛拍拍身上的灰,又换回那副笑脸,“叶兄,我又欠你一个大人情。”
叶渡清摇摇头,收刀入鞘,“他太猖狂。”低头一看,严以琛的手确实在流血,就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瓷瓶来,递过去。
“这是什么?”严以琛接了,问他。
“用这个洗一下伤口,如果他的暗器有毒,这药水也可以解一部分的毒性。”叶渡清拉过他手,把脉,“应该没事,脉象很正常。”
严以琛早就忘了疼了,嘿嘿笑着把药水倒在手掌上。刚才那个差点遇害的汉子带着家里人来给严以琛鞠躬,谢他的救命之恩。还没散去的镇民也纷纷微笑颔首,小伙子不愧是状元,还是好官,那个拔刀的后生真是俊呐,不知道有没有心上人?这时三护卫和林鹭总算是来了,看严以琛手掌受了伤,都吃惊。
严以琛把刚才的事与他们一讲,气得几人直跺脚。
“少卿,这葬花门欺人太甚,你是状元郎,皇帝亲封的大理寺少卿,怎能当街被他侮辱!”杨虎气得就要找上门去把卢晓红绑了打板子。
严以琛摆摆手,“卢晓红虽然人品极差,但是有真功夫在身上。要不是刚才忌惮叶兄,他不会就这么算了。你们去了也是以卵击石,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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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不能由着他欺负吧。”徐崇掏出来一块干净的帕子,让严以琛把伤口包上。
“据我所知,卢晓红有个很硬的后台,所以他才敢如此嚣张。我们与他纠缠没有好处。”严以琛随便包了一下,招手让他们上楼,“哎呀,真是扰了我们吃饭的好心情,走走,肚子饿死了。”
严以琛自己心情挺轻松的,但是三护卫和林鹭后背都发汗。大理寺少卿要是在出公差的时候出点什么事,大理寺卿费征雁肯定得罚死他们。几人互换了一下眼色,这几天得把自家上司看好。
外边的闹剧没耽误古位居上菜,小吉福眼巴巴瞅着饭菜一点点变凉,急都写在脸上了。看这一帮人终于上来,急忙拉叶渡清入座。
严以琛也不说啥,让众人开吃。菜一进嘴,刚才的烦心事儿全给他抛在九霄云外,手也不疼了,不知道是菜的作用还是叶渡清那药的作用。
林鹭有心事,还在思考那个胖老头的话。他知道吃完饭前严以琛是不能好好听自己说话,耐着性子看他扒第三碗饭。
酒足饭饱,严少卿满意地拍拍肚子,顺手给叶渡清倒了杯茶。林鹭可算是找到机会讲话,就把早些时候仵作房发生的事说了。
徐崇补充了点狗洞的描述,严以琛听完啧了一声,怎么家又被偷了。
“寻路诀?寻什么路?”严以琛双手交叉放在脑后,看着天花板想。
“老头状若疯癫,说的话也不可信。不过他似乎会功夫,泥鳅一样滑不溜手。”
严以琛说:“哦,那是种专门用来逃跑的功夫,和缩骨有点像。”
叶渡清刚才还没太在意,听严以琛说这个,再结合林鹭对老头的描述,愣了一下。“矮胖的老人家,白胡子?”
“对,你认识?”
叶渡清眨眨眼,不会是他吧?好像真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