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桑知许无奈,转移话题这不就代表着被他说中了?
他又好气又好笑又舍不得对他说什么重话。
“好啦,”柳扶光转头,在承桑知许唇上落下一吻,“以后不会了。”
承桑知许头一次用这么极其不信任的眼神看他。
可柳扶光这一吻又让他瞬间没了脾气,他居然信了柳扶光的鬼话。
“头发还没擦干,”承桑知许说道。
等头发擦干了再来收拾你。
柳扶光乖乖转身,由着承桑知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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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本无开心事,”柳扶光笑道,“可你过来了,那便有了。”
“那我天天来。”
只愿君年年岁岁常欢愉。
“好啊,愿君常相伴,”柳扶光愉悦道,“我面前差一面镜子。”
若有面镜子,承桑知许便可以透过镜子瞧见柳扶光灼灼桃花般的明眸,眸中含情含蛊,爱意满满。
“为何?”
“这样我便可以透过镜子看你啊,夫君~”
柳扶光语气正经中带着玩味。
承桑知许手一抖,帕子掉落在地。
此刻,他多么希望桌案前摆放一面镜子,这样,他就能亲眼看见柳扶光唤他夫君的样子。
“夫君~你~帕子~掉了~”
柳扶光字字句句透露着蛊惑。
承桑知许深吸一口气,站在柳扶光身后,环抱着他,轻靠他肩上“今日六皇兄来找我,希望你能入宫给八皇姐诊治,明日我约你们见一面,看不看病由你。”
承桑知许闭眼,深吸口气,语气带着颤抖,“六皇兄同我说,司家吞并其他八洲产业后,花沐轩约了金余和许亦,许亦是三皇子的人,六皇兄的意思,花家背后之人是三皇兄,我想……”
“殿下,”柳扶光转身,双手抚摸他脸颊,“是我不够吸引你了?殿下竟还无动于衷,郎君这样倒让我不知所措了些。”
听了这话,承桑知许早已没了理智,他本想将正事说完,可……美人在怀……谁还想那些糟心事?
他忽然觉得,柳扶光不是解药,而是蛊毒,让他欲罢不能,欲求不满。
他被拿捏的死死的。
“卿卿,”承桑知许吞咽下,看向柳扶光犹如恶狼盯着猎物一般,说道,“你站在这儿就足够吸引人了。”
他仿佛地府里盛开的邪恶之花,一步一步蛊惑承桑知许犯罪。
言罢,他将柳扶光拦腰抱起,快步走向床榻。
身后的帘子被他随意放下。
屋外下起了大雨,隔绝了一切声音。
三皇子府。
承桑相宜和王妃白云思相对而坐。
三皇子后院很干净,连个通房都没有,而三皇妃是大昱和亲公主。
大昱白家因为叛国倒台,三皇妃本该被送回大昱。
被送回去的前一晚,承桑相宜进宫面圣,向孝宣帝求情。
被这么送回去定是死路一条,好歹夫妻一场,承桑相宜自然要为他的妻子求情。
哪怕他们之间只是相敬如宾且没有夫妻之实,唯有夫妻之名。
白云思替承桑相宜倒茶。
“前些日子王妃生病没去中秋宴,”承桑相宜接过茶,语气温润,“我在宴会见到一位与你那位故人很像的人。”
“云思哪还有什么故人?”白云思语气尽力平淡如水,“独身一人罢了。”
“那人叫柳扶光,表字钰安,”承桑相宜顿了顿,说道,“天枢国沐熙世子,不久后的宸王妃。”
“王爷直说便是,”白云思抿茶,说道。
“他跟那首辅大人可是有七八分相像,”承桑相宜调侃,“改日让你们见见?好歹他以后得叫你一声皇嫂。”
“殿下,”白云思放下茶盏,“自我嫁于殿下,便不会再想着其他人,更何况是个断袖,大昱柳首辅早已病逝,殿下慎言为妙。”
“行~”承桑相宜含笑语气认真诚恳,“都听王妃的,不过,我倒是觉得王妃并非独身一人,你身后还有三皇子府,不是吗?”
白云思愣了愣,平静的如水的眸子泛起阵阵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