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跑了?”萧恒忽地横眉冷对,他越想越不对,眯着眼,恨得牙痒痒,“还好意思说别人。夫妻一体,你扔下我就跑了?江雅月,你怼别人,惹是生非不是一次两次。哪儿一次,我没帮你?今日,你眼睁睁看着我受人诬陷,你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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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恒想起来了!
他扶白知念的时候,观察过江雅月的表情,眼梢都撇院外树杈子上了,“你见老夫人坐在地上,才离开。”
“啊?啊!夫君,月儿当时肚子疼,没注意那么多。实在憋不住,才离开的。”拉屎撒尿和放屁,皇帝老儿都管不了,谁能控住。
江雅月直言不讳,萧恒腾地红了脸,关切地问,“为什么疼?找府医看过了吗?怎么回事?还疼吗?”
江雅月眼睛滴溜乱转,“明日找张太医看看,他可真是神医,快死了的白姑娘,他治得欢蹦乱跳,一脚跺在老夫人脚上,看着都疼。”
“你不是没注意那么多?”萧恒咬牙伸出手臂,捏住江雅月的耳朵,想拽过来,又不舍得,不由轻轻抚摸,“别告诉别人。记住了。”轻拽了一下。
江雅月翻着白眼,躲开。
她自是不会乱说。
慌乱中,老夫人都没发现。她说出来里,白知念反咬她一口栽赃,老夫人也不一定感激她。
“我是为了你好。”萧恒解释道:“不是故意偏袒她。”
谁信?
“夫君,你休息吧。月儿,先离开了。有些冷。”江雅月可不想再跟他耗了。
“柜子里有碳火。”萧恒说着就要下地。
“我来吧!”江雅月找出炭火点燃,“夫君,何必自讨苦吃,早用着不就好了。暖和了,夫君快睡吧。”
“你还冷吗?”萧恒望向江雅月,手抵在唇边轻咳一声,“后背疼,有些睡不着,跟你说会话,感觉好了些……”眼神躲闪,面颊红晕。
江雅月怒不可遏,怎么不找白知念陪聊!
破烂事,全能想到她。
可瞧着萧恒小腹紧致结实,小麦色的皮肤泛着光亮,江雅月不由来回打量,“夫君,妾身脚凉。”
萧恒勾起了唇角,矜持地向江雅月勾了勾手指头。
江雅月欢快地脱了鞋袜,“夫君,你身上好热,给月儿暖暖脚。”舔着脸,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脚趾扣在萧恒的腹肌上。
萧恒撇了撇嘴,似笑非笑勾起唇,“你喂饱我,我便给你暖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