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厢房内,月照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身上缠满绷带,光是从那些绷带的数量就能看出他是从怎样危险的境地里逃回来的。
贺成江和松云在看见躺在床上的月照时,脸上闪过了强烈的怒意。
如今贺成江身边的五个贴身护卫都是和他从小一起长大的,他们一起训练,一起玩闹,也一起经历过生死,相互之间的情谊早已经不是简简单单几句话便能概括的了。
虽然他们平时经常相互打闹玩笑,但在比他们年纪都小的月照面前,他们总会不自觉的照顾一二。
因此当看到月照现在变成这副样子,两人很难遏制住胸腔中的愤怒。
“他回来时有没有留下什么话?”
相比起,见到月照这样子而感到愤怒的贺成江和松云,纪砚尘更快冷静下来,他看向锁云问道。
锁云有些难过地点点头:“他说醉玉楼的花魁风月被人抓走了,他追过去时被发现,这才受了伤。”
纪砚尘闻言陷入了沉思。
贺成江也冷静了下来,沉声道:“好好照顾他,缺什么去库房拿。”
锁云连忙应声,看着贺成江跟着纪砚尘一起离开房间,又看向躺在床上的月照,叹息一声转身准备出去。
松云的声音紧接着传来:“要做什么?我来吧。”
锁云愣了一下,想起松云几人的关系,没有拒绝,同他一起走出了房间。
浮筠院主屋。
本来想回屋的纪砚尘被贺成江不由分说带了进来,之后贺成江便一声不吭地坐在椅子上发起了呆。
看着他的样子,纪砚尘在心中叹息。
“你也别太紧张了,月照会没事的。”纪砚尘坐下来,低声说道。
贺成江回过神,看向他:“你是在安慰我?”
纪砚尘抬眸瞥他,抿抿唇,给自己倒了杯茶并不说话。
“最开始是有点紧张,但后来就没有了。”贺成江嘴角弯了弯,忽然朝着纪砚尘凑近了一些,“不过你在安慰我,我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