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季书白的话,公仪浅亦是若有所悟,不过他并不急于下定论,而是拿出几个空瓷瓶道:“我等既入此处,便应尽后辈之职,送各位前辈入土归乡吧。”
无论如何,让他们曝尸于此,终归是不好。
几人说做就做,他们分了瓷瓶,把白骨分别放好,点骨化尘,拢入瓷瓶之中。
蝶兰在一旁无所事事,心里头盘算着,既然有人来过,那这小洞天里的宝贝怕是都被拿了个干净。
就是,不知道,那人有没有本事,将传说中的灵霄树连根带走。
若是灵霄树也被带走,那她不是白来一趟?
可灵霄树要是还在,有这几个人在,她不好出手啊?
蝶兰粗摸估算了一下她和三人的实力差距,毋庸置疑,打不过。
玩阴的也不一定玩得过,单是公仪浅那小子身上就不知道都装了多少东西。
蝶兰隐晦瞥过正在忙碌的公仪浅,寻思着,她默不作声溜走的概率有多大。
可还不等她想出个结果,又有人走了进来。
他乌衣执剑,眉目间似有霜冰,正巧撞上公仪浅他们好似分赃的收骨灰现场。
一时间,气氛剑拔弩张。
而小洞天深处的树洞中,灵霄焦躁着来回踱步,他手握成拳,不住喃喃道:“怎么办怎么办,他们发现我的宝藏了。”
“他们为什么要带走它,他们带走它,那,那我怎么办?”
灵霄越说越焦躁,就连蜿蜒出去的树藤也随着他的心情搅成一团,生动诠释着他何等心乱如麻。
宿云澜闻言,开口问道:“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