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秦执一顿,又挂上了笑脸,他道:“只要几个小辈安好,其他事,都好商量。”
这言外之意,就是,桑晚他们要是过得不好,他也不介意开罪南疆了。
蝶兰眉头紧锁,瞥向一旁的黑蛊道:“去把他们带上来。”
桑晚他们就被关在离蝶兰不远的地方,因而,要把他们带上来也没费多少时间。
秦执一一仔细打量过他的师侄们,确定他们没受什么皮肉之苦,这才放下心来。
蛊族圣女一直推三阻四的,他还以为他的师侄们吃了不少苦呢。
秦执甚至盘算起了,若是师侄有事,他是势必要问罪到蛊王那儿去的。
师侄们没事,自然是最好的。
本来在犯困的桑晚看见秦执,是腰也不酸了人也不困了,他当即上前两步,问道:“师叔,你怎么来了师叔,你是来救我们的吗?”
“是。”秦执给予了肯定,顺便把手从桑晚手里抽出来。
他不怎么待见桑晚这小子,不过,这事,要从很久以前,桑晚炸了他的炉鼎开始说起了。
前尘旧事,不提也罢。
如今,他还想维持一下他仙风道骨的高人风范,不想一炉子给桑晚捶飞两里地。
蝶兰见二人如此亲昵,眸光不自觉闪了闪,她是明白了,这道盟的领头之人,怕是万归宗本家出身,还与几人关系匪浅。
既然如此,她的盘算怕是落空了。
可蝶兰仍有不甘,她定定看向桑晚,问道:“你真的不愿意?”
“只需要几日……我绝不拦你。”
蝶兰这话说得含糊,桑晚却是听得明明白白,他摇摇头,开口道:“不愿意,问几遍都是不愿意,再问也是。”
秦执闻言,看看桑晚,又看看蝶兰,他实在很想说,小姑娘,挑男人不能只看脸呐。
桑晚那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德性,要不得啊,要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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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无论心下如何腹诽,秦执面上仍是一派长者风范,含笑与蝶兰商议起了赔礼。
南疆少雨,又缺精盐,要商议赔偿事宜,从粮食供给出发即可。
说是赔礼,其实也不太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