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七爷也在思念故人,今夜见识了太多的真相,也亲眼看了一些曾经慈爱的人是怎样咬牙切齿的说背叛。
他嘴里叼着一根茅草,躺在顾府最荒凉的角落里,那处最最破旧,小时候被关押过的柴房里,手指上没了弹弦的旧弹弓没规则的转来转去。
少年的心里乱。
一身黑衣的瘦小男人从后窗户爬进来,坐到他身边问:“七爷,您还没报仇啊!”
顾七把这人踹开,骂道:“滚!”
踹完还擦了擦自己的裤脚。
瘦小男人:“七爷,您可真能沉得住气,别不是害怕吧?”
顾七:“小爷我还有句话没问他。”
……
北境的大案子终于真相大白,涉案人等也都捉拿归案,忙碌的人也就只剩下后续还要不停审问从犯的千里和掌刑司诸人了。
许多人都去轮番休息,
院子里终于安静了下来。
楼君泽坐在亭榭里新石桌前,夏时也坐在石桌前。
“殿下不困?”夏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