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喊住要进去的楼君泽,问出了唯一一句主动说出口的话:
“为什么他能应者云集?有无数人生死效忠?就凭他是镇北侯?凭他能世袭罔替……?”
“住口!”楼君泽回身打断他的话:“因为他侠肝义胆,身先士卒,从先锋营做起,曾孤身深入敌军几百里,孤身去救旧部生死都不言弃,独战单阳坡,死守青城门,家中成年子弟尽数上了沙场,守护了北境一辈子……”
“而你,汲汲营营,阴谋揣测,便是学的再好的兵法,谋得了再好的青云,谁又愿意,把性命托付给一个二臣?”
所以,不是谁都能做将,也不是谁都能为君。
可有些人不服,觉得这都怪命运,
楼君泽眸光渐冷,斜蔑了他一眼,吩咐千里道:“不必等一个时辰了,这便砍了吧!”
千里上去就一脚:“去你*的,敢跟我们侯爷比,你是妒忌冲昏了脑子吧,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着相的是真他**深!”随后命人朝外面拖去……
楼君泽没再看后面,抬脚朝密道里面走去。
密道里的高手们个个都拔出了刀,朝这面冲过来,明知必死还心存着侥幸想逃生,
可刚冲了几步,便都惊觉内力尽失,全身酸软,开始连剑也拿不住了。
奎山带着人,把这密道里里里外外私兵全都捆了个干干净净,带下去审。
这一夜,半年前参与北境之变的人全部捉拿归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