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孙厚立刻跟上,出去前放了个架子支住斗篷,让人影投射在帐篷上,营造自己一直彻夜在帐篷里看文书的假象。
两人最后策马来到城外一片空旷的戈壁上,
此地空旷,茫茫戈壁,全是碎石沙砾,至少十里之内一览无余,连棵草都没有,衬着今夜明亮的月色,周围有个任何活物都能够看的清清楚楚。
这才是绝佳的密谈之地,完全不必担心隔墙有耳走漏了消息。
綦晟这才开口,直接开门见山道:“太子一定是发现了!”
无论他隐藏的再深,再隐蔽,在镇北候被陷害这件事情里,淮安守军要到北境协助钦差抄家,要提前潜伏进来,谋划这一切,必须要过武城。
兵器,甲胄,人数不少的淮安兵马过境,武城守将必定知情。
他逃脱不了干系,
这武城上上下下,要帮助淮安兵马进来,要调开守军,要协调策划,那就至少有不下十个数的人参与,
武城驻军参将孙厚便参与其中,是当时去调开守城门兵卒的人,是綦晟安插在军中的线人。
孙厚道:“太子殿下他没有证据。”
自己做事多谨慎干净,这位参将心里充满自信。
“没有证据随意斩杀部将,可是要失去军心的,他现在龙困浅滩,偏居一隅,四面环敌,一心等着平叛收复失地,最需要的可就是北境军的忠心。”
“哼,侥幸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