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是忽然出现的一张黑纱裹着的脸,黑纱后面是一双冰冷到无情的眼。
楼君泽说道:“嘴巴放干净点,你要知道她是谁,你胆敢再有不敬,我就捏断你的喉咙!”
她是谁,他没说,但他说捏断他喉咙时的冰冷,着实让少年胆寒。
一个自小在生死里滚过,在沙场里求活命的男人的威胁,不是一个少年能承受的住的。
“押到后山去,那里有几间草屋!”
草屋是村民不忙时狩猎偶尔才住的屋子,其简陋程度,只能用勉强能住形容。
但顾安良已经彻底哑火了,没敢反驳,被奎山拖走。
远处还传来奎山的威胁:“真想捶死你,现在就给你说亲,孩子一生下来就把你捶死完事儿,真他*的,省的老子废吐沫了……”,
顾安良:“……”5555……,才想起来,老六不是个废物吗?他怎么会武功?怎么捏他的手比奎山还劲儿大,还轻功那么厉害?
怎么一个女人,比他还骂不得呀?
……
院子里的夏时:“……”,好尴尬,上班看见老板家吵架啦,
那还是走吧,遇见这种事莫围观,莫讨论,
她端起桂花酥的盘子,和洗砚泡好的茶水,直接走了。
刚想对她说抱歉的楼君泽:“……!”
……
第二天一早,
是给新开的作坊,窑厂,瓷器厂,和纸厂所有人员登记的日子,以上统称溪水作坊。
奎山找到了她,
彼时,夏时正在拿着毛笔刷刷刷,十分不熟练带着点儿艰难的给员工们登记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