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官眷小姐,本因大门不出而门不迈,虽说男装低调出行,但时间久了总会被人看出议论,日后还是修得柔顺些,好好待在家里,习些琴棋书画妇德妇功。”
“殿下这是何意?”温绮月难懂的看着男子。
他是讽刺自己不守闺秀风范吗?
“殿下以前从没这么说过,您忘了,以前我们也常出来这样见面呀。”
时晏后背过手,面色方正,“过去年轻不懂事,日后需严谨些,你我身份还是守规矩得好。”
话落,时晏擦身而过,马车悠悠离去,独留女子在原地发呆。
贤王留下的短短几句让温绮月心潮难平,抽丝剥茧般分析。
什么叫年轻不懂事?也包括他过去对她的感情吗?
小主,
修妇德妇功?是对如今的她不满吗?
挨了两巴掌,情郎也不给做主,出师不利的回温绮月愤懑满怀,愁思间,乘坐的马车停了下来。
原是前方另一辆马车挡了道。
“小姐,是永安侯府侧夫人的车驾。”
车夫意思很明白,对方身份高,理应让着,这是在征求自家主子意思。
一听说是永安侯府侧夫人,想到茶楼发生之事温绮月当即来了精神,整了把衣襟,款款走下车。
她笑脸相迎地行至对方车驾前,“原来是侯府侧夫人,臣女有礼,不知夫人大驾,还望夫人见谅。”
“这位姑娘客气了。”
听到对方自称臣女,必是哪家的千金,褚双双询问她家系何处。
温绮月自报了家门,常年在京中的褚双双自是知晓贤王与这位温家小姐之事,清楚这是未来的贤王妃,赶紧下马车与对方见礼。
“夫人客气了,臣女不敢当。”
自家变后,褚双双没少遭人白眼,纵然如今有了侯府侧夫人身份,可教司坊的那段经历折断了她傲骨,始终挺不直腰板。
别说旁人,就是府里下人都对她几分不恭,难得遇到个尊重礼待自己的人,褚双双十分动容。
两人寒暄了几句,温绮月笑盈盈道:“夫人是去寻陆公子吗?巧了,刚才清悦茶楼见到了他,正同知意姑娘说话。”
意料中的,褚双双笑容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