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边兄妹俩彼此寒暄,女人后槽牙都要咬碎。
“知意妹妹的赐教,绮月铭记在心。
时晏跟知意正说这话,就听温绮月说着话走过来。
“什么?”时晏不解。
温绮月陪笑解释,“臣女听说知意妹妹和离了,外头都传侯府公子纳妓为妾,宠妾灭妻,臣女猜测和离定与此有关。”
“这不是欺负妹妹吗!臣女气不过,替妹妹委屈,想着找那侯府公子讨说法。”
“气愤之余说了句知意妹妹母族显赫,却被侯府这般欺负,不想妹妹误会了我意思,以为我是嘲讽她身份高贵却还斗不过娼妓,一怒之下就打了……”
摸了摸自己红肿的左脸,温绮月委屈道:“妹妹的训诫臣女会铭记在心,以后不敢了。”
知意算明白了何为巧舌如簧,她此言一来向表兄告状自己打了她,二来先入为主把她撇清,几句下来她倒成了受害者。
“是这样啊。”
时晏点点头,“那你日后也警醒些。”
温绮月瞪大了眼睛,怀疑自己听错了。
这男人居然不怪江知意打自己,全不为她说句话,也关心她伤势!
这是何意?难道在他心里也认为江知意打她是对的吗?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位年轻男子从里面迈步出来,恭敬地朝贤王拜礼。
“我与陆公子还有话要说,你继续品茶吧。”
不理会温绮月震惊眼神,时晏径直走进房间。
陆公子?莫不是侯府的陆家公子?
温绮月摸不着头脑,惊恐地望着面前男人,就见对方笑道:“这位小姐不是要找在下为知意出气吗,陆某在此,请指教。”
温绮月呆愣的一个字也说不出,直到走廊几人都散去还傻傻立在原地。
半个时辰后,时晏从茶楼走出,刚出大门温绮月便从一旁闪身出来。
“你还没走?”时晏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含情凝涕的眼神望着男子,温绮月嗔怨,“殿下这话说的,您回京这么久我们都没见过面,今日难得遇见,殿下都没什么话要跟绮月说吗?”
时晏恍然想起,“对,确实有话要同你说。”
温绮月双眼一亮,期待的看着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