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骁闻言面色一沉。
旧事掀起,周围人们隐晦地低下头,国公夫人得意的看着凌骁。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母子一体,告我母亲便是状告我,同为被告我自旁听的,难道国公夫人也承认你与王甲同心同体?若如此,我便给老夫人设雅座,准你旁听。”
“你!”安国公夫人气得有口难言。
“本官依法审案,老夫人若有意见大可上达天听。”
安国公夫人还想说话凌骁已转身走向位子,命两名官差将婆媳二人“请”至堂下。
“你们混账!你们!”
婆媳俩和随从被守卫一左一右杀威棒挡在门外,气恼却无可奈何。
有凌骁撑腰知府也挺直了腰板儿,坐回位置。
几名人证俱在,王甲拒不承认,知府直接下令上刑。
“你们敢!”安国公夫妇厉声喊着。
“公堂之上用刑寻常,有何不敢,难不成府衙刑具是摆设吗。”凌骁亲自下令刑法伺候。
“老夫人救我!”
眼看衙役拿着板子走上来王甲慌了,疯狂地朝主子求救。
“您赶紧救救小的,求老夫人救我!”
孟蝶紧张得不敢抬头,直到听到杖责声劈啪响起,男人惨叫连连,女人脸色泛白,强撑着精神。
七八下板子打下去,衙役适时收手。
“及早承认少受些皮肉之苦,说出幕后主使方能减轻你罪行。”
孟蝶眼中闪着慌乱,看着王甲,再看向神色严肃的婆母,两手心都是汗。
王甲哪里肯招供,他心知肚明,一旦供出主子,即便官府不追究罪行回去也少不得被主子打死,家人也不得善终。
如今的他只能顾一头,就算死在这儿,至少落了个忠仆之名,家人能得以善待。
抱了这个信念,在之后的十几棍下仍然死咬不松口。
差役早得了凌骁受益,这板子打得既让人受了疼又不会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