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月懵懵懂懂,只觉得做了个离奇的梦。

她跟阿立一起,一会儿被放在油锅里炸,一会儿却又躺在马路上被车压,火烧车碾的疼痛过去后,又仿佛到了云端,如临仙境了,一会儿天堂一会儿地狱的,刺激得不得了。

她禁不住叫着他名字:“阿立,阿立……”

贺宗明黑着脸,恶狠狠亲她。

“闭嘴,不许你再叫!”

滚烫的汗水从他肩膀上滑落。

黑绳金线的项链,也从他脖子上滑落,底端坠着的被镶了金边的木牌,在挽月的眼前一晃一晃的。

那上面,写着的其实就是她的名字。

只是现在的挽月,无论如何都看不清了。

挽月嘴巴被堵住出不了声,人便只好老实,乖巧地搂着他脖子,顺从地做一只任由夺取的小绵羊。

贺宗明慢慢放下了戒心,松开她,亲了亲她湿漉漉的眼睛,哑声叫她:“乖乖。”

挽月便又立刻嘟着微肿的小嘴,娇娇地叫了一声:“阿立!”

贺宗明是彻底怒极了,大掌捂在她脸上,彻底不许她说话了,要不是舍不下温柔乡,真恨不得现在就爬起来,一枪去把那个白胖男子给毙了。

买的什么破药?!早知道这样,他还不如直接弄壶安眠药,起码不至于一直让她在这添堵!

挽月正享受着呢,忽然被这样对待,满脸都是委屈。

贺宗明比她还委屈,冷冷看她一阵儿,恶狠狠逼问她:“我到底哪里不如他?”

挽月显然不可能回答。

贺宗明宣泄着他的妒意。

许久,肩膀微颤,重重吐出一口气,自己给自己答案。

“我怎么可能不如他?”

挽月乖乖的看着他,在他起身时,拿腿勾了一下。

贺宗明顿住,手指挑起她下巴:“还想?”

挽月只缠着他,主动去亲他。

贺宗明一动不动地看了她一阵儿,挽月急得快哭了。

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巴巴看着他。

“帮帮我。”

贺宗明扣住她小手,沉声问她:“告诉我,你求的是谁?”

挽月只是一味地往他身上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