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眼前这位,却是集前二者之所长,堪为佳偶。
廖秀环自觉这辈子再不可能遇到比这更好的了,只要抓住这次机会,她定然是整个钱塘嫁得最好的姑娘!
她本就是极大胆的,下定了决心,便悄悄地把衣襟分开一些,又往下拉了拉抹胸,然后无声往前走了两步,向姬殊白伸出了手。
然而这男子跟背后长了眼一样,廖秀环连他的头发丝儿还没碰到,便被抓住手腕,手臂扭成了花。
“啊!!!”
廖秀环痛到惨叫,整个人跪在了地上,泪花直掉。
但姬殊白半点没有怜香惜玉的心,仍拧着她的胳膊:“在我身后鬼鬼祟祟地做什么?”
廖秀环含泪道:“奴、奴家名叫廖秀环,方才只是想给公子捏捏肩而已……公子,奴家手疼,您放了我吧……”
“为何假冒这里的婢女?”
廖秀环献媚不成,便也装不下去了,尖着嗓子道:“我知道关于岳浅灵的事!”
她向后一扭,挣开了手上的禁锢,且娇且恨地说道:“公子,岳浅灵这个人,您可千万沾不得!别看她长得还行,其实可不是个清白干净的姑娘!她给人当了六年的童养媳,丈夫还是个高个子、血气方刚的傻子,早就被睡烂了!”
“不光如此,她跟她公公也是不清不楚!她只是奴身,齐瑞津却把她当亲女儿一样地养着,又请教书先生,又建院落,什么好东西都往她那儿送。而且,我还打听到,齐瑞津生前身体便不好,却不请大夫,都让岳浅灵给他看,亲自煎了药送到他屋里去。谁家的公公儿媳会这样相处?他们肯定有一腿,要不然那傻子也不会不要她!”
她一气儿说完,又放柔了声音,委委屈屈道:“奴家只是看不过公子上当受骗,被她的外表迷惑,所以才特意进来告诉您的。”
“我跟她不一样,”廖秀环向前倾身,胸前洁白微微袒露,“公子,我身家清白,能舞善琴,而且是真心倾慕于您,想服侍您一辈子的,您……”
“卧林!”
姬殊白把乐颠颠躲在假山后闲看热闹的卧林喊了出来,语气冷涩。
“拉出去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