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跟你文斗,生死不论”
这些人什么时候受过如此委屈,平日内都以吟诗作对作为引以为傲的资本,可现在却被人当众说成连淤泥都不如,这简直就是对着他们的脸啪啪就是两耳光。
顿时有人气得脸色通红起来,怒发冲冠,浑身都颤抖起来,手指死死指着李玄,就跟受了天大刺激一样。
“来啊,谁怂谁是孬种”李玄顿时气的大吼一声。
魔灵蹙眉,悄悄拉了一下李玄衣袖,嘀咕着:“别这么激动,他们可是学子,我们不是对手,找个借口离开这里再说”。
轰!
众人心中一片哗然,但更多的还是不屑跟蔑视。
一个厨子竟然敢在才子满地走的书院挑战才子,简直就是失心疯,说上一句狂徒也不为过。
“这人真是狂妄,他们虽然不是十大才子,也不是一个厨子能够挑衅的”有人冷嘲热讽。
没有人认为李玄会赢。
一个厨子,侥幸读书几年书,认识几个字已经很不错了,如何能够比得上他们读了十几年书。
“狠狠教训他一顿,让他知道自己是什么东西,也敢来书院嚣张”
“就是,跪在书院也算便宜他们,这种狂徒,就应该打死,以儆效尤”。
“肃静”
孔教习看向李玄,不确定道:“你确定要跟他们文斗,他们虽然一般,但放在各地,那也是一等一的才子”。
“我虽然是个厨子,但早些年也读了几本书,区区才子,算得了什么”
“狂妄,实在是狂妄”
这时,有人听不下去了,直接走了出来:“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鼠无大小皆称老”。
“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哈哈”
众人哄堂大笑,一个厨子,估计连这个上联都看不懂,如何能对得出来。
“你们骂你是老鼠”魔灵小声提醒着。
“龟有雌雄总姓乌”
你骂我老鼠,我说你乌龟。
一来一回,不分胜负。
“一二三四五六七”此人不信邪,又想出一个对子。
李玄张口就来:“孝弟忠信礼义廉”。
“稻粱菽麦黍稷这些杂种哪个是先生”
“诗书易礼春秋许多经传何必问老子”
“这个厨子不简单”
众人看着两人对得有来有回,心中不由得高看李玄一眼。
本以为就是一个白丁,没想到肚子里还是有点墨水的。
人群中有人大喊:“给他来点厉害的,省得到处蹦跶”
显然,这是有人看不下去了。
虽然这件事跟他们没有关系,可要是这些学子输了,岂不是代表书院输了。
身为书院学子,他们脸上也无光。
“你们不是很嚣张吗?不是仗着所谓书院学子的身份目空一切,看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
怎么,这就是你们引以为傲的才华,这就是书院教给你们的知识。
你们太让我失望了,人品差,学问也差,离开了书院,谁还会认识你们”李玄本以为这些学子会有什么本事,没想到就是这么简单的对子。
真是大失所望。
“你不要太过分了”有人咆哮。
“刚才看你是个厨子,这才出对子,没想到你有点东西,真以为如此就可以轻视书院吗”这时,又有人走了出来。
“望江楼,望江流,望江楼上望江流,江流千古,江楼千古”
“这是古大师的对子,是古大师在望江楼上观望江时灵感一现,写出来的,足足两年,才有人对出了下联”
“这个李玄,有点本事,但想要对出来,简直不可能”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没想到连此等足以流传后世的对子都拿出来,不少人都微微蹙眉,显然这有些欺负人。
但很快,他们便收起心中仅剩的愧疚,毕竟对付狂徒,任何手段都是可以的。
“这个李玄到此为止了,这可是古大师对出的上联,无论意境还是文字布局都是上等,挂在云霄楼足足两年,才有人对出下联,并非绝对。
便是如此,足以自傲书院,那人被古大师收为关门弟子”刘白缓缓道出这个上联背后的故事。
“没想到他还有点本事,不过这一次看他怎么办,一个卑贱之人,老老实实跪在地上就是,闹出这么多风雨,真是给书院添麻烦”
苏绾嘴角勾勒,似乎已经看出李玄等一会跪在地上的样子,眼角余光一瞥,看到苏菀那担忧慌乱的样子,心中更加欢喜。
孔教习也是微微蹙眉,虽然用古大师出的对子有些为难人,可面对羞辱书院的狂徒,他还是默认了。
“你虽然有些小才,不过这个对子你是不可能对出来的”
魔灵那灵动的双眸剧烈闪烁着,虽然她认识字,也读过四书五经,可并不深入,大部分时间都是游走江湖,寻欢作乐,看美男跳舞。
“爱晚亭,爱晚晴,爱晚亭畔爱晚晴,晚亭三秋,晚晴三秋”
有人细细品味着,忽然瞪大眼睛,双手一拍:“妙啊,妙啊,这比文才子对出来的下联还要完美,简直就是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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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怕是古大师对出来也不过如此,此人就是是谁,真会有如此深厚文学功底”有人震惊,惊愕看着李玄。
这哪里会是厨子,简直就是深藏不漏的顶尖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