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灯儿落到这般境况,心里记挂的依然是孩子,她一定爱极了我。灯儿位卑,可孤贵为一国太子,难道还没有能力庇护个弱女子吗?
姜冗一想到这些,心里发烫,紧紧握住灯儿的手:“好灯儿不要害怕,我一定不会叫你有事的。”
听着太子在灯奴面前自称“我”,众人心里各有盘算。
医官看诊,出去熬药了。
姜冗抱起灯儿,往外走去。
在奴隶房的大门处被一队健壮的男性奴隶拦住了:“启禀太子,我家主子说了,灯奴不得离开奴隶房!”
姜冗抱着怀里的灯儿,怒了:“滚开,灯夫人的身子出了事,孤将你们全杀了!”
可惜,拦路的态度恭敬而坚定,就是不让路。
废话,他们都是蓝媛的私产,从楚国带来的奴隶,谁是主子可分得清楚的。
姜冗没有权利处置蓝媛的奴隶。气个半死,不得已就近找了个房间放下灯儿,吩咐两个巴结上来的女奴照顾灯儿。
气咻咻地去找蓝媛了。
此刻蓝媛正在搂着正则睡懒觉,正则本来醒得很早,可他眷恋母亲的怀抱,醒了也不起来。
后来蓝媛睡梦中察觉到孩子醒了,搂过来拍拍,一搂一哄,孩子又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母子俩睡得正香。
姜冗本就 强忍怒火,在秋兰等人不叫他进入内室时火了!
拎着一把凳子,在外间一通打砸,蓝媛被动静惊醒,安抚住惊醒过来的正则。
叫乳母过来守着孩子。
穿好衣服出去,就看见姜冗撒泼的模样,随手拿起一套茶具就朝姜冗脑袋上招呼了去。
姜冗见势不妙,拉着自己身边的寺人挡了挡,脸上受了点轻伤。
这还得了,姜冗从小到大就没吃过这种亏,还要抽出宝剑来乱砍发疯。
蓝媛抽出秋郑腰间的长刀,朝着姜冗劈去,练家子对上花架子,姜冗被蓝媛以刀格挡给逼到角落。
“冷静了吗?”蓝媛淡淡地问。
身后是两方护卫人员拔刀相向,擒贼先擒王,姜冗输了。
蓝媛有理由相信,姜冗要原主驯良、贞静,不要舞刀弄枪,其根本原因就是姜冗打不过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