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媳妇,晚晚小不懂事,要是做了什么不好的地方,你该凶就凶,该打就打,没关系的。”
要是放在别人身上,姜语会觉得老太太是在演戏,妥妥的把她架起来放在火上烤,不明真相的人会逮着她痛斥一顿不懂事儿。
但她作为一个拥有原主记忆的人人,当然知道她是真的害怕万一哪里做的不好,被赶出去。
“妈,您别这么说,晚晚做的特别好,比我刚学的时候不知道强了几千倍。要是您放心把她交给我的话,好的咱不说,起码一个月的工资能吃饱饭,还有余钱买护肤品和新衣服,那是绰绰有余的。”
姜语的一席话,让赵梅云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她本以为儿媳妇的改变足以让她去老祖宗坟前烧高香了,想不到惊喜的还在后面。
赵梅云拉着姜语的手,泪眼婆娑的看着她:
“孩子,委屈你了。娘知道你嫁进来时咱家里不富裕,吃尽了苦头。现在日子好不容易宽裕些,盖了新房,还要你去拉扯小姑子,妈对不住你啊!”
她不会忘记当年托媒人说亲的时候,只有姜家愿意把女儿嫁过来,这份恩情,赵梅云能记一辈子。哪怕让她给儿媳妇当牛做马也愿意。
“妈,您这是说的什么话。刚好服装店新开,人手不够。晚晚心思缜密,脑袋还聪明。有她帮忙,我也放心。”
姜语说的话是真心实意的,要说嫁进来吃苦头,原主可没有。明明是吃的比谁都好,有什么对不起她的。
听到嫂子不仅愿意接纳她,还肯让她去店里工作,沈晚捏了捏自己的脸,感觉到疼痛后才松手。总感觉这一切不太自然。
晚饭时,沈岁岁放学回了家,见到奶奶和姑姑,又偷偷看了眼妈妈,感觉到气氛里没有危险,松了口气。
饭后,沈应抱着被子打算去大牛那里将就一晚,被赵梅云呵斥住,以为儿子中午误会姜语,小两口之间闹了矛盾,有些生气。
趁着姜语教沈晚研究别的缝针方式时,将他拉到院子里。在月光下,足足数落了十来分钟。
无非就是一个大男人,怎么那么小家子气。冤枉媳妇不说,有了矛盾不知道解决就会一味的躲避。
夫妻之间哪有不拌嘴的时候,女人不就是需要哄吗?连床头打架床尾合的道理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