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谦听了这话,沉默不语,半晌时候方才说道:“可是这一次老夫的损失实在是太大了,镇守郯城的兵将数量已是十分有限,若是再派往彭城……恐怕,哎,我徐州的根基就没有了。”
“此事且容老夫三思如何?”
陈珪并没有多说什么。
他只是冲着陶谦拱了拱手道:“使君既然如此想,那末吏也没有什么好说的,还请使君三思而后行。”
陶谦见陈珪没有力谏,也就没当回事。
他随即道:“老夫体弱,烦劳两位多多处理徐州的政事。老夫这段时间怕是没有什么过多的余力和心思来主持诸事了。”
“诺。”
……
……
少时,陈登与糜竺一同走出了陶谦的府邸。
来到了陶谦的府邸之外,两人各自上了辎车,糜竺随即就让家仆赶车往家中走去。
大概走了一会儿之后,就听糜竺的家仆对糜竺说道:“家公,陈家的车一直在跟着我们。”
对于陈珪的这种行为,糜竺似乎并没有过多的惊讶,似乎这事儿早就在他的意料之中。
糜竺吩咐手下:“不用管他,直接往回走就是了……呃,不要回宅,半道有酒肆的话就先停一停,某家要下去自饮几盏!”
随后,糜竺的家仆驾着车,带着糜竺来到了城中比较有名的一处酒肆。
酒肆有间小二楼,糜竺走了上去,要了枣子和老酒,便即自斟自饮起来。
少时,就听见一阵拐杖撞击楼梯木板的声音。
糜主自然知道来者是谁,他只是平淡的饮着酒,嘴角勾起了一丝笑意。
少时,案几的对面坐下了一个人。
就听陈珪缓缓的开口说道:
“子仲,老夫陪你吃几盏酒如何?”
糜竺抬起了头,惊讶道:“汉瑜公,您如何在这儿?”
“要是没有记错,您府宅的方向,似乎不在这边。”
陈珪端起酒坛,往盏中倒了酒,随后慢悠悠的喝着。
“无妨无妨,府宅不在这边又如何?老夫若是不往这边走动走动,怕是今后连宅子都没有了。”
糜竺向着陈珪举起了手中的酒盏:“汉瑜公,咱们共饮一盏如何?”
陈珪却说道:“且不着急,在饮这盏之前,老夫有些事想向你问清楚,毕竟老夫多年来滴酒不沾,今日喝了这顿酒,就不能白喝。”
糜竺笑着说道:“正好,糜某也有些事情,想请汉瑜公帮忙。”
陈珪捋着须子,沉吟半晌:“咱俩谁先说?”
糜竺伸手道:“汉瑜公年长,自然是公先言之。”
“好,那老夫就说了。”
“现在的徐州,在伱糜子仲心中,已然是易主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