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私心开始作祟了。
曹操与他有大仇未报,他岂能让曹操掺和到雒阳的势力中来!
“此事需要禀报太傅,早做准备!”
李儒闻言吓了一跳:“万万不可!你这岂不是将我陷入死地……公台兄,我当你是好朋友才跟你说的这个,你可不能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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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陈某不说是听文优之言,只说是我自己的猜度,太傅不会见疑。”
李儒犹豫地道:“毕竟都是我随意猜度之事,又无实据,你就这么去禀报太傅,不太好吧?”
虽然是猜的,但以陈宫的角度而言,就算这事是猜的,也绝对要重视,不能让它有丝毫发生的可能性。
“文优,此事你就不用管了,陈某和太傅自去处理便是。”陈宫信誓旦旦的对李儒说道。
李儒是个聪明人,只是从陈宫的语气中,就大概猜透了他的心思。
他随即就不在多言了。
……
次日一早,王允便前往德阳殿,拜见天子。
刘协不知道王允大早上来找自己是为了什么事。
不曾想,刚一见面,王允就告诉刘协,曹操虽然派遣使者来雒阳面郡,诉说其难处,但不过都是推脱之辞,曹军就算是不能守住渡口,为什么不能凿沉船只让袁绍渡河?摆明了就是故意放袁绍渡河来为难天子的,此人居心叵测,当下诏责之,并剥夺其骠骑将军之位。
刘协本来心中有点用曹操的意思,如今一听王允的想法与自己背道而驰,心中很是不愿。
“太傅,眼下朝廷正在北面应付袁绍,若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得罪曹操,殊为不智,还是应以安抚为主。”
王允却道:“曹操用此欺瞒小儿之计来诓骗陛下,陛下若是不闻不问,皇威何在?日后天下诸人皆来欺骗陛下,又该如何?此例断不可开……臣以令尚书台下诏,责曹操欺君之罪!”
刘协的脸一下子红了。
他的双拳紧紧握住,双手还在不断的哆嗦着……
“谁,允许你下诏书了?王允!你好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