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她的眉头渐渐皱起,像是痛苦般紧紧地闭上了双眼,她的双手用力的攥在一起,白皙的额头上浸出了点点冷汗。
“你怎么了?”纪辞年睁大了眼睛,想要靠近她,却被她冷声制止。
“别过来。”
纪辞年僵硬地站在原地,看着温棠的动作:“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头痛?是不是受伤了?”
“你有药吗?”他看向窗外的夜色与暴雨,声音变得慌乱起来。
“应该已经很晚了,又下了那么大的雨,这里附近有医院吗?”
他嘈杂的声音让温棠的眉头皱得越来越近,在这时一道闪电从空中劈下。
“闭嘴!”在雷声响起的刹那,温棠痛苦地吼出了声。
纪辞年骤然停下,沉默地看着温棠。
空气安静了下来。
温棠喘息着,忍耐下了疼痛,渐渐平息了下来。
雨依旧在下着,却变得和缓了许多。
温棠睁开了眼睛,双手撑在桌面上,没有说话。
过了许久,温棠从柜中拿出了一支烟,用火点燃。
她捏在手里,却并不吸,只是安静地看着袅袅白烟升起,弥散在空气中,几缕烟围绕在她的脸庞,轻吻着她的皮肤,又缱绻地飘离。
她抬起了头,眼神悠远,额上的冷汗汇聚成一颗汗珠,从脸庞滑落。
“瘾君子总是迷恋于烟酒。”温棠冷冽的声音在雨声中响起,与淅淅沥沥的雨声糅合在一起。
纪辞年的眼眸里闪着光,安静地听着温棠说话。
“他们说烟能解忧,酒能消愁。”温棠顿了几秒,又接着说:
“尼古丁和酒精都能麻痹大脑。”
纪辞年眉头微微皱了皱,温声对温棠说:“你现在更需要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