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盒六十,一条二十盒呢!
大叔拉着小兄弟聊家常,“那孩子也不容易,她家里人都是一群吸血鬼,那孩子从上了大学,就开始给家里打钱。”
“后来,她出国了,她爸和她弟弟也不知道多照顾她点,反而狮子大开口一直跟她要钱,拿了钱也不干正事,家里房子该翻新重新盖,他们爷俩也不动弹,一直吵吵让舒予那更多钱回家。”
黄发小兄弟不解,“大叔,我是舒予公司老板的上司,我们老板打算把她弄到我们公司上班,我就得提前来了解她一下,听你这么说,她家人一直在跟她要钱咯?”
其实,这不算什么重要消息,文哥说了,这么多钱,肯定有个去处,舒予家人能吃多少?那些钱怎么来的,怎么花的,问出个大概,再挖一挖,也许还有更大的瓜。
“舒家父子俩,没一个好货!后来仗着舒予结婚了,男方有钱,就更加嚣张。他们一啊几人,觉得自己有钱了,就了不起,看不上我们这些老邻居,以前他们说话就像小蚊子一样嗡嗡嗡,现在,恨不得嚎叫一嗓子,整个村子,整个镇子都跟着抖三抖!一天天牛逼轰轰,鼻孔看人,欠了我家的钱,总也不还。”
大叔一边抽着新烟,一边絮叨,话匣子打开了,只三两下就和小伙子称兄道弟,说的痛快:“你不知道,他们爷俩的钱,都用来找女人,玩桌牌上面了,后来,借着家里老人生病的由头吵着嚷着跟舒予要钱,钱没要多少,整天灌点马尿就骂骂咧咧,上街发疯!烦人的很!他们有一段时间,没拿到钱,据说是舒予老公死了。”
“年纪轻轻就守寡,真不容易。”小伙子假模假样感叹。
“哼,她男人都跟我一样岁数了,有什么好的?最近舒达海一个劲说,这回舒予一定能给他们钱了,他们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大叔趁着左右没人,继续说,“好像是舒予他老公死的蹊跷,舒达一直在说,要不是他上山采的野菜,舒予怎么能那么顺利就继承了那个老头子的公司?”
黄发小伙子一挑眉,前面的都是铺垫,只有这一句有用哎!
回去可以让文哥多给自己发点奖金了哈哈。
文彪听着录音,脑海中一点点构思舒予所作所为的画像。
他不理解,舒予当初是和吕非然一起出国的,怎么就又回国认识了钟老头?
听舒达的话,那意思是,钟老头的死跟舒予有关?得找一找钟家人啊。
夏恬给文彪那边转了三十万,两个人之间的老规矩了,有时候兄弟出入依稀额特殊场所,还是需要穿的贵气一些有排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