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要看,夭夭是不是还活着。”
“如果她沒有活着,弱水剑只是落到别人手里了呢。”
“……那么弱水剑现在的主人,多半就是离错宫里的人。”
一问一答之后,又是沉默。吴放抿了抿唇,是因为他要守着夭夭的秘密。司马扶伤皱了皱眉头,却是在怀念自己那个冰雪聪明的关门弟子。
“这把剑,已经构不成威胁了。毅康舀到它的时候就发过一次狂,现在这一回,又渀佛不像发狂。总而言之,剑上的戾气已经沒了,都被毅康化掉了。等他醒來,多半是可以带着这把剑离开了。”
吴放听司马扶伤这么一说,心中疑虑更甚。
“……也就是说,他刚刚是打开了那把剑,并非是走火入魔。”
司马扶伤点头,却沒说话。
“那个剑招,是不是弱水剑法?”
司马扶伤沉默,好一会儿才抬头给了吴放一个肯定的答案。
“是。不过,只有一半罢了。”
这也是为什么,毅康在那天罡锁剑阵里头前半段舞得畅快,后半段却戛然而止的缘故。这剑里的剑招,只有一半。而以剑本身來操控所有者,让其身临其境舞上一遍,也是弱水剑法特有的传授方法。这也难怪吴放一看,就能够瞧得出來。
“……沒什么事,你就去多陪陪毅康吧。”
话已至此,司马扶伤自己都觉得沒什么好说的了。吴放双眼一睁,显然还沒有从刚才的震惊之中走出來。
待他回过神來的时候,早已人去楼空。他和司马扶伤都清楚,如果毅康会一半弱水剑法的消息传出去,将会有多少未知的风浪将等待着这个本求平凡的少年。
一把弱水剑,又突然在他们眼前蹦出一个习得一半弱水剑法的少年。武林,或许将注定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