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夭夭,他有太多秘密要守。
“嗯,忘忧庭院,和离错宫有些生意。但也只是生意。可是那小丫头和阿航好上了,我无力阻止。毕竟是两情相悦的事情。伯伯,平日里红线都断然不会对阿航这般的,此次下千花散,她也只是用了点滴。似乎并不是想取他性命,过了那两个时辰,药味就散了。”
“是啊,我瞧出來了。打个比方,阿航就是药引。她的目标,估摸着是咱们这些人啊。若你沒发现,就直接带着这么个大药引來遗世山庄了。到时候那帮剑侍,可哪里还有力气出那天罡锁剑阵。”
姜不愧是老的辣,只不过是片刻,就将这雕虫小技给点了个透。就连吴放自己,都沒想得这般透彻。
“……侄儿惶恐。”
“你才不惶恐,若你惶恐,怎么敢接下这种生意,还撺掇着毅康去偷九魂丹?”
司马扶伤就是这样,在大是大非上从來不会退让。也不会看你是小孩子或者其他,就掂量着不说重话。一番语重心长的话语下來,说得吴放这久不见波澜的心境都有些端不住了,只能选择沉默。
正在二人尴尬着,外面有人突然敲门进來,抬头一瞧,就是其中一个剑侍。
“师傅,大师姐在左厢房密室那儿受了伤,师母已经到大师姐那儿去看着了。不过密室里的药材,咱们还在点验,也不知道是不是少了些什么东西。”
司马扶伤一皱眉,似乎沒想到飞儿也受了伤。他挥了挥手,让那个小剑侍退下,这才回过头來看着吴放。
“看样子,九魂丹确确实实是被人偷了。你被人利用了。我们也是。”
司马扶伤说这话的时候口气并不重,就好像是在陈述什么一样。可是听在吴放耳朵里,却是比什么都还要难堪。司马扶伤见吴放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也知道他心情好不到哪里去,便也沒再说其他话了。正要站起身來进毅康房间里头看情况,吴放忽然也站起身來叫住了他。
“伯父,有几件事,我想不明白。”
“……说。”
司马扶伤顿住了脚步,其实吴放所说的不明白说不定也是他心里的不解。
“我不明白,为何这把剑会认毅康?”
司马扶伤叹了口气,突然转过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