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月欢幽幽地瞥了祁曜君一眼,那眼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我就看你小子心虚不。
对上季月欢的眼神,祁曜君:“……”
他摸了摸鼻子,讪笑,“大夫谬赞,拙荆有此胸怀抱负,我自当全力支持。”
季月欢:“……”
沉默两秒,季月欢朝祁曜君竖了个大拇指。
“以后我出门可千万要带上你。”
祁曜君:“???”
她没头没脑的一句,给祁曜君和大夫都整迷糊了,迎着两人疑惑的眼神,她朝祁曜君呲牙:
“我胸怀太广阔,抱负太远大,也就你能装了。”
什么牌子的塑料袋啊,建议推广。
祁曜君:“……”
老大夫还有点儿没反应过来,季月欢也不等他回过味儿来,便对他摆手,“您误会了,我不是女医,只是略懂皮毛。”
说起来讽刺,她知道的这些,都是陆危竹教给她的。
在陆元丰拿她试药之前,她跟危竹是友好相处过很长一段时间的,她记忆力一般,记这些东西很吃力,然后陆危竹就会在一边教她理解,帮她加深记忆,他借给她的笔记上,也有很多这方面的小巧思。
她看着眼前的小徒弟,六岁的样子,比当初的她要小很多。
隐约可窥见当初陆危竹入门时的雏形,也是可以一边学一边在师父面前撒娇耍赖,不过陆危竹应该比这个小徒弟要聪明得多。
老大夫对季月欢的话明显不信,季月欢也懒得再多做解释,只是上前看了眼老大夫的医书,摇了摇头。
太细致,也太系统了,要让年纪这么小的孩子记下来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