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师伯!您听我说…”
郁眠唰地站起来,双手撑在桌子上,想要解释,可又无从解释起。
站起来只有助于气血更快汇聚上头,脸红的更快了。
她咬唇懊恼,自己真的是脑子坏掉了,怎么做出这样莫名其妙的举动。
有什么好尴尬的,不就是…不就是和升卿在一起嘛…
“她…她说的是真的…”郁眠自我洗脑好一顿之后,憋出这么一句话来,算是印证了升卿所言。
随后,像是一条失去梦想的咸鱼,忽然失去支撑一般,坐回位置上,脑子还在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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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凉的掌心贴来,一声调笑响起,“眠儿,你的脑瓜好生烫人…”
升卿毫不避讳捏了捏熟透红眠果的脸蛋,捂了捂手后,另一只手怡然自得地撑着下巴朝符清道,“师姐,届时可莫忘了本尊与眠儿的贺礼。”
符清也是回过神来,看着郁眠的受气模样,一时心疼起是不是小师妹她…强取豪夺?
依照她的性子,此事确有可能。
“这…自是不会忘记…”
她放下杯子,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恣意的那张面容头回浮现出一种介于无措和疑惑之间的情绪。
“…你们乃是师徒,此事由谁先动心?”她旁敲侧击,想要摸清两人之间发生什么,总不能看着小师侄就这样遭了小师妹的毒手。
升卿眼尾好似银月轻弯,眼睫敛,在眼下打出一小片阴影,语气略带着丝得意道:“自是眠儿心悦本尊…”
符清怀疑的神色看向郁眠,似是征求她的意见。
郁眠缓了缓刚平稳下去的情绪,被升卿一句自己心悦于她先给又勾的不稳。
不过细细想来,她“自认为”,若要论真实明了欢喜情感,确实是自己先动的心。
那股依赖和安全感做不了假,她很早之前起,就有些依恋对方。
是布千丝阵时,那迎着斜阳的一袭紫衣,是危难之中如天神般降临,是日夜同床的身躯习惯……还有好多好多,数之不尽。
“嗯…确实是我心悦于她,十分欢喜,情难自禁,愿同她此生相守,不离不弃。”
郁怂怂虽然一向很怂,但从来是敢作敢当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