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蔡家父母打过招呼,送了路上买的礼物后,萧杏花便跟着两人去了李彪养伤的房间。
“你来了。”李彪疼得呲牙咧嘴的,“我这次是真被打烂了屁股,朱家那兄弟俩,下手可真狠,明显是公报私仇泄愤。”
“朱家兄弟俩打的板子?”
那肯定打不轻。
说了几句后,萧杏花才问道:“县令命他们打你板子,肯定也得师出有名,到底是什么原因?”
“他娘的!”李彪想起来就生气,“县令那小儿子,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妇女,被我瞧见了,就把他手打断了,回到县衙就被县令定了个伤人罪,打了我二十大板。”
“县令的儿子你也敢明着打?”打都打了,萧杏花也只能马后炮,“打狗也要看主人,你明着打他儿子,就是不给他脸,他不罚你罚谁?你以为所有当官的都像谭县令大公无私呢?”
李彪郁闷地吐了口气。
“唉,我当时还不知道是他儿子呢,要是明知是县太爷的儿子还打,我今天就不止挨这二十板子了。不过打都打了,我也不后悔,下次若是再让我碰到,我会打得更狠。他娘的!”
“你不要命了!”
萧杏花见他还是趴在床上不能动弹,就知道他这次伤得的确太重了。
“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你明着跟他硬来,只会让自己死得更快。”
李彪瞪了萧杏花一眼,十分不满。
“那我能怎么办?不管?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萧杏花都快气笑了。
“你都被打个半死了,还想怎么管?”
李彪气得捶床。
“他奶奶滴,老子不干了。老子镇上有房子,县城有宅院,随便卖一套,这辈子就吃穿不愁,何苦在他手底下待着受气!”
杨六斤也出来帮着说话。
“杏花姐,不光彪哥不想干了,我和八斗也不想干了呢。我们把县城的宅子一卖,以后省着点花,好几辈子都花不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