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剩：“……”忘了这个小家伙了。“咳咳，那什么？你先回去吧。”

卫烈锋：“……”哄女孩子太难了。要不，他还是想别的办法吧。“好，我明天再来。”

他一走，十八就板着脸把小狗剩叫到了旁边。“小叔叔昨天刚夸了你，你今天就犯错。”

小狗剩拿了块帕子边给十八擦汗边说道：“小叔叔，我答应他是有原因的。前几天他来找我……”

小狗剩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他祖父要是知道他费尽心思保住的孙子成了我的跟屁虫一定会急眼。”

十八接受了小侄女的解释。只不过，“你怎么知道他祖父是装的？”

小狗剩随口说道：“如果你只有一个儿子，而他又非要去打仗去。你是会心存侥幸，还是会考虑万一他战死了该怎么办？”

十八明白了。“你觉得他祖父从他父亲从军那一刻起，就开始想他父亲要是战死了该怎么保护他？”

小狗剩点了点头。“他祖父是家主，能当上家主的人一般都不是草包。”

“他和他那几个堂叔为什么没想到？”

“可能因为他们都是当局者吧。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万一你猜错了呢？”

“猜错就猜错呗，又没什么损失。”

也是。“你为什么帮他？”

“他帮咱们省了不少事。”

十八放心了。“要是他祖父没反应你打算怎么办？”

小狗剩想了想。“我可以找人扮成他父亲的样子吓唬他九堂叔，也可以把当年的事重新审一遍。”

“我觉得第一个办法好。到时候让人扮成他父亲的样子穿上铠甲，提上刀去找他九堂叔算帐去。”

“铠甲上和刀上再涂点血。”

“再弄颗敌人的首级。”

“敌人的首级还在滴血。”

“再带几个亲兵。”

“亲兵也一幅刚从战场上下来的样子。”

……

叔侄俩说的正起劲，董老七突然冒了出来。“你们有没有想过，你们这样可能会直接把人吓死。”

十八：“……”不会吧？“他应该没这么胆小吧？”

小狗剩：“……”吓死了就麻烦了。“我跟常爷爷拿点药。”

十八眨了眨眼。“你也觉得他可能会被吓死？”

小狗剩点了点头。“很多恶人的胆子其实并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