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剩给卫烈锋倒了杯茶。“然后等你有了实力了，再回去让他们还你母亲清白？”

“嗯。”

“你祖父祖母呢？”

“我祖母当时就气晕了。我祖父查了查就在家里盖了个佛堂。”

小狗剩挑了挑眉。“你们家的家主现在是谁？”

“我祖父，但我祖父天天吃斋念佛，根本不管事。”

小狗剩喝了口茶。“不管你祖父管不管事他都是家主。像你家这种传承了几百年的家族应该有不少家规吧？”

“嗯。你的意思是我祖父虽然天天吃斋念佛，但卫家还是他说了算？”

小狗剩点了点头。“他只要不把家主的位子交出去，他就可以行使家主的权力。”

“可是，以前我家以前的产业现在都由我堂叔他们打理。”

“那些产业都到了他们名下了吗？”

“到了。”

小狗剩有点意外。“那你呢？你的名字也从你父亲名下变到你九堂叔名下了？”

“那倒没有。我母亲不承认跟我九堂叔有私情，我九堂婶也不想多个儿子，所以就没改。”

“你家女人的地位这么高？”

“……钱姑娘，你的意思是？”

小狗剩喝了口茶。“你父亲一死，你们这一房就剩你一根独苗了。你祖父也不能一直盯着你。与其天天提心吊胆，不如先让那些人如愿。”

卫烈锋从来没有从这个角度考虑过问题。“可是，他们看我大了就容不下我了。”

“他们不是看你大了才容不下你，他们一直容不下你。只是你小的时候你祖父怕把你吓破胆，所以就帮你拦下了。你现在大了，你祖父就让你自己处理了。要是没人护着，你长不了这么大。”

“我……我打小就聪明。”

“再聪明也是孩子。”

“……我家的产业几乎都到了我几个堂叔名下了。”

小狗剩斜了卫烈锋一眼。“你都能打着你父亲的名号在宋将军管辖的地方拉帮结派，你祖父就不能打着你父亲的名号去京城告御状？”

卫烈锋：“……”他祖父要是去告去，皇上应该会管。他父亲战死后，皇上还给他父亲写了一篇祭文。可是，“我母亲一向很孝顺。”

“在你祖父心里你最重要。”小狗剩觉得卫老爷子可能还怨他母亲没能把他父亲留在家里。可能还想让他母亲给他父亲守节。可能还想用他母亲迷惑他那几个堂叔。但是，人家是亲祖孙。她就别多这个嘴了。

卫烈锋有点懵。“要是照你这么说，我岂不是误会我祖父了？”

“是不是误会试试就知道了。”

“怎么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