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过桌上的果酒,轻抿一口,果酒入口甘冽,一点不感觉醉人,反而越喝越好喝。
喝完一瓶又一瓶,当陆西雨又要去开另一瓶果酒时,骆南把虾和手套放在了她面前。
陆西雨:??
她犹豫着戴上手套,脑子一时短路,竟没弄明白他是要她吃虾?还是要她给他剥虾?
若是前者,没问题,若是后者,……她活这么大,还没这样伺候过谁,她觉得,她可以帮他把他的皮也顺道给剥了。
剥着虾刚要往口里塞时,骆南一只纤白的手伸到她面前。
陆西雨顿住动作:这家伙还真是要老子给他剥虾?
试探性地递出手里的虾,骆南立马道:“我不是要虾,你把我点外卖的钱给我。”
空气差点在那一秒凝固住……
“你的账号被你爸冻结了?”几乎是一秒钟的时间,陆西雨就想过了很多种可能性。
她怎么都不能相信,据说骆少豪起来,随手一掷就是一栋楼,怎么到她这就分文必较了呢?
骆南朗笑一声,“想啥呢?我的钱都是我自己赚的,又不归我爸管,他凭什么冻结我账号?”
那就真是神奇了,陆西雨忍不住气笑:“既然是这样,你又不缺钱,为什么还问我要钱?”
她缺钱,并且缺得厉害,分文必较的人是她才对。
“我很小的时候,我爸就告诉我,我可以豪,但不可以耗。”白皙的手又往她面前递出几分,“说好今天你请我,那点餐的钱自然该你出,还有,你得让我感受到你的诚意。”
说得头头是道,让人无法反驳。陆西雨气到无声,只好为自己的钱钱默哀三秒。
没想到逃过了富人街,没逃过富人拦路打劫。
总之,骆少的为商之道,就一句话:要把她榨干。
“你自己掏,我只有这么多了。”陆西雨举起带着手套的手,张开一只臂膀,对他露出装钱的裤兜。
裤兜,裤兜……
望着那只贴身的裤兜,骆南有些局促。
但戏都演到了这个份上,要是退缩,会显得很没原则。
挪坐到陆西雨身旁,骆南一边伸手探进她的裤兜,一边目光指着她手里的虾,迫使自己转移注意力问道:“好吃吗?喂我吃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