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倒也不算是件坏事。
在赵云晏养病的时间里,两人也是互相试探,斗智斗勇。
就这样,在床上躺了七天之后,赵云晏的伤总算完全好了。
等伤终于好全了之后,赵云晏就打算回去了。
他看着那荆钗布裙的姑娘,明明穿着朴素,却生就了一副倾国倾城的容貌,尤其是那一双潋滟动人的眼眸,看人的时候,眼中波光粼粼,仿佛氤氲着一层淡淡的雾气。
赵云晏也不知怎的,竟突然恍惚了一瞬。
不过很快,他就回过了神来,移开了视线,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在察觉到男人准备走人的时候,鹿鸣暗自嘀咕,还好她也不是图人,要不然非得被气死不可。
为了安抚她的小心脏,这狗男人她就算计了!她不光算计,还要吃干抹净!
谁说都不好使。
于是,当天晚上,赵云晏就被绑着穿上了喜服,在这个废弃的小村庄里被迫成了亲。
新房里,红烛摇曳,床上被绑得严严实实的男人难以置信地看着一身红衣的新娘。
此刻,他只觉得不可思议、浑身不自在、无比拘束、尴尬至极,甚至还微微红了脸。
这特么的是被劫色了吧!
鹿鸣缓慢地脱着男人的衣服,漫不经心地说道:“公子,奴家本是一户富裕人家的小姐,只因家父膝下唯有小女一人,如今族里竟因家中无男嗣起了吃绝户的心思,可惜家父年老,渐渐力不从心。”
“公子莫怕,奴家不求与公子长相厮守,只求与公子一夜春宵......”
说这话时,她的声音压得极低,两人挨得极近,赵云晏的脸瞬间黑如锅底,敢情自己这是被人借种了?
......
次日,天光大亮,赵云晏才悠悠的转醒。
一把掀开床幔,此时罗汉床上早就不见了女人的身影。
赵云晏呆愣了一瞬,暗自咬牙,莫不是这女人心虚,所以躲起来了?
等收拾好之后,他才看到了桌子上的那一沓银票,气得腰疼的赵云晏浑身直哆嗦。
那个女人真是过分,榨干了他,人跑了不说,最后还怕他孤单给他留了一只狗,他是缺那条狗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