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易臣听了这话,眼珠子终于动了动,瞧着宋婉宁道,“可为什么你前些日子能和裴玄知同乘一车?还能一起在街上走。”
宋婉宁如今实在是拿殷易臣没办法,只好耐着性子解释,“那是父母之命,且是青天白日。”
殷易臣却对宋婉宁这个理由不满意,只沉声道,“那白日里,我若是和你同行便无妨?”
“看情况吧。”宋婉宁声音低低的解释,“如今丞相是众矢之的,我若是堂而皇之的和丞相同行,只怕是会受人以柄的。”
殷易臣脸色沉了下来,坐在宋婉宁身侧缓缓道,“好一个受人以柄,你亲了我,竟然还想同我划清界限,真是叫人伤心。”
宋婉宁听见殷易臣如此说,耳根子迅速红了起来,只低声为自己解释,“那明明是丞相自己亲我,我还没找丞相算账,丞相倒是反倒来找我的茬了。”
殷易臣听的宋婉宁如此说也不着急,只淡淡道,“可我仿佛记得,是有人先亲了我的脸。”
宋婉宁心中越发觉得殷易臣蛮不讲理,只直道,“若非丞相拉我的手,也不会发生那样的意外。”
“可不管怎么说,都是宁姑娘先亲了我。”殷易臣轻轻撇了撇嘴角,继续道,“若不是你先亲了我的脸,叫我以为你对我有意,我又怎么会有后续的动作?再说了,我拉你只为了让你坐回来咱们有事好商量,谁知道是真的意外还是宁姑娘故意的。毕竟我拉过许多人,可因为我拉了而亲了我的宁姑娘还是第一人。”
殷易臣身为当朝丞相,诡辩可谓是打遍无敌手,连宋荆都无法在殷易臣这儿讨到一点好处,更别说宋婉宁了。
宋婉宁如今对殷易臣怒目而视,哼了一声便冷了脸转过头去不再看殷易臣,“既然丞相如此想,那我如今跟丞相辩驳实在是没什么意思。”